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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去哄琴娘吗，你甭了。」

        点着火，深了一口，也才刚嘬了这么一口，拧的胃口让他又弯下了腰，不过这次吐出来的只是一子水。

        「妈个的。」

        抹着嘴角，书香的脑袋耷拉着，脸上一片模煳：「我妈说我没有担当，这回我再也不当缩乌了。」

        心在此时颇为剧烈地动起来，连迈开的步子都在轻盈中变得沉重起来，打人终究是下策，也解决不了本问题，所以走向西时，书香心里其实就已经盘算好了。

        进胡同，摸出钥匙把门打开，月色下，他看到正房两侧都挂起了窗帘，听动静估摸是都睡下了。

        摸着口袋里的弥勒佛，书香又仰看向半空，他看着弯弯的月亮，左右都难人，犹豫来犹豫去的到最后连人都不成，大不了被妈打死，反正我再也不当缩乌了，清冷的夜色中，他在连续了几个深呼之后，拖起子高一脚低一脚向堂屋走去。

        漆黑的屋子里静得都能听到心声，咚咚咚地，拉长的影在错动的帘子前晃来晃去，躁动且沉重，又彷佛像是虚幻出来的黑，置其内，所有事物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书香拾起水瓢灌了半憋子水，肚子里咣当着，跟打鼓似的，于是他就在鼓点中走进西屋，来到了这个彼时属于他自己，此时由琴娘暂住的房子里。

        顺着轻微的鼾声寻去，书香隐约看到琴娘躺在床上，那弥漫着酒气的房间里，呼随着动作的伸展变得更加紊乱，当最后一件衣服褪下子时，脚底下碰到了什么，吧嗒响了一下，他弯下腰来摸了摸，好像是个短高跟凉鞋。

        光熘熘地站在床前，书香抹了抹上的汗，燥热和迫切让他很快又动作起来，把手搭在琴娘的脚上。

        入手不算细腻，但却足够光，虽只是被他摸到一角，却足以令书香血脉张，他就顺着琴娘紧绷着的小往上摸去，裙子竟然也没脱，看来琴娘也和自己一样，都没少喝。

        黑暗中，书香撩开琴娘的裙子给它推到腰际，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给她把丝袜和内脱了下来，他着气，已然又是一热汗。

        顾不得太多，上了床，书香把手搭在琴娘的屁上，残存的意识透过指向他倾诉，琴娘瘦了，这让他心里很难受，脑子里闪着以往那些个片段，他在心里痛骂起自己来。

        杨书香啊杨书香，你个怂货，琴娘暗示你多少次了，你竟还这么无动于衷，睁眼瞎吗？现在知着急了担心了，当初你干啥去了？！这般胡思乱想着，中指顺着琴娘屁往下一插，挤开，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抠在白虎上。

        指上的肉又紧又，紧紧闭合着，这么抠着摸着，没多会儿水就出来了。

        琴娘好像动了一下，书香就把手抽出来闻了闻，腥的指尖刺激着味，合好之前这让他想到了避孕套，于是便起来到床边，够着手把铺底下的避孕套拿了出来，撕开包装袋，三两下好安全套，分开琴娘的磕膝盖跪在了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