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盒？」

        「抽你的，问什么价内。」

        书香扬手一摆，端起酒瓶对着瓶嘴了一口，扫了眼焕章，又把目光盯向电视：「这陆谦比高衙内更可恶！」

        攥起拳，骨节发出了嘎嘎声。

        「该杀，都该宰了！」

        尤想到开所看——林娘子替豹子补充所书的对联——「明朝共遂青云志，今夜结成并莲」，干脆扬起脖来直接了起来。

        其时焕章也看到了陆谦临死时的内个镜：「丫这的都断气了还装鸡巴玩。」

        一口气把酒完，书香打着嗝：「演员演员，要么说人家会演戏呢。」

        扬起胳膊晃了晃，若不是焕章伸手接了过去，甭是不是意气用事，书香手里的酒瓶真就差点扔在地上。

        焕章笑着扬脖也把自己手里的酒了，想想不对劲，就：「干喝差点事儿，我去买点下酒的。」

        撂下话，把门打开，跑去买了点火和果仁，想及到这长夜漫漫且得喝呢，干脆又直接端了多半箱啤酒过去。

        「没来点好的？」

        进来之后先锁上门，光起膀子之后就开始笑，「秀娟娘娘罩都没穿，子都快嘟噜到肚脐眼了。」

        两手托在上，边说还边比划。

        书香笑着哼了声：「是有点下垂，不过也没你说的这么邪

        乎吧。」

        屏幕上的陆谦嗝屁草场一烧，这电影也就完了，稍微停顿下，电视机里就闪现出古刹和浮屠，继而狂风四起，宁采臣便了出来。

        「什玩意，闹鬼的是吗？」

        焕章盯着屏幕嘀咕了一声，他没看过，书香也没看过，不过两分多钟过后，随着兰若寺的出现，答案便给出来了——「还真是倩女幽魂续集。」

        书香昨儿看的是「人间」，只是不知现在这电影跟上一有没有关联。

        「看看再说。」

        这么说着，遽然想起片尾唱的那首曲儿。

        然而不等回味，焕章就「嘿」

        了一声，打断了他。

        「看还不看内大咂儿的。」

        起来到电视机前，翻腾起录影带来。

        「难得出来一趟，得够本。」

        够不够本书香倒没想过，他往嘴里扔了几个花生米，拾起酒箱里的啤酒用牙一起瓶盖，大朝上扬脖就是一口。

        「大咂儿在外面柜台那，要看去那看。」

        比他年长几岁的姑娘又如何呢，无非也就那么回事，子子大什么用——好吃不如爱吃，不心甜白给摸都不摸。

        「更有意思。」

        也看不出哪盘是好的，焕章就撇起嘴来：「老娘们有什么意思，咂儿跟臭鸡似的都谢了，摸着不也没手感吗。」

        书香点了烟，左脚往凳子上一踩，胳膊肘往磕膝盖上一架。

        「怎没手感了？我还就爱摸老娘们的咂儿了！」

        说着话，上衣扣子也挨个都给解了，随后左手烟右手酒，敞心怀地往那摆了个极不讲究的姿势，「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肯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