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不知吧？”

顾之洲手指发颤，没有回应。

陶却追问他：“你怎么不说话？顾之洲，你为什么不说话？”

见顾之洲还是没回答，陶就拽住他的领口，拉着他他直视自己，继续哭：“你说啊，还是说我戳穿了你，你就不要我了……”

顾之洲神色一黯，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一带，又吻了下来。

这吻凶猛又热烈，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最近就是因为这个跟我闹？”顾之洲抵着陶的额问。

陶了音调：“我也不知……”

顾之洲顿了顿，又问：“那你还喜欢我吗？”

陶拿手指在他口画圈，不答反问：“难你感觉不到吗？”

顾之洲握着她的腰，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声音温柔：“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过去种种是我不好，我跟你歉，以后……”

陶打断他，拿手指抵在他上，摇：“我也不是要你改变什么。”

“那……”

“我只是想试试看你对我纵容的底线到底在哪儿……”

顾之洲反应了三秒，而后笑了，抬着她的下巴就在她上落下一吻，：“怎么这么可爱？”

陶辩驳他：“这算什么可爱？”

“很可爱，”顾之洲了她的脑袋，又问：“那现在你试出来了吗？”

陶撇了撇嘴：“好像，不我什么，不我闹什么，你都能接受，你只是不能接受我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

顾之洲把她往怀里抱了抱，拥着她：“你你自己就好，我说了，不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只要你开心，不你想什么，我都会合。”

陶心情平复了，也没再哭，却还是要刺激一下顾之洲，：“那如果我想再找一个男朋友……”

顾之洲了把她的屁，明晃晃的威胁：“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把你关起来？每天用锁链锁着，除了被我以外什么都不能……”

陶恼了，从他怀里抬眼瞪他：“你果然这么想的对不对？”

顾之洲轻笑：“这办法还是你教给我的。”

陶凶巴巴：“你果然是个变态。”

顾之洲抱着她，并不计较，只：“你是我的，，但我不会限制你的交友，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我只要你的爱情和心独属于我，除此以外，我别无他求。”

“你只是说的好听，”陶看着他，戳破他的情话，“当初我填报高考志愿的时候，我爸跟我极力推荐这所大学，你敢说这跟你无关？你分明就是想要我来你边，还说什么不会干涉我的自由？”

“我……”

陶不让他说，继续问：“再有，如果我想去国外留学，暂时离开你边，跟你谈异地恋，你真的会愿意放我走吗？”

顾之洲拧起眉：“我可以把工作转移到你留学的地方陪你。”

“你看，”陶抬着眼，看向他，语气笃定：“你就是这样掌控极强的人，你给我的自由只是相对的，你当然爱我，但是你本不可能给我完全的自由。”

顾之洲没法反驳。

他拥着陶的手臂不自觉地缩紧，面上出现与平时完全不符合的神色，而陶看得出来，他在紧张，他生怕一句话说错，自己就会离开。

而陶却在这个时候笑了。

她捧起顾之洲的脸，踮着脚，在顾之洲上落下吻，笑的美明媚，一改刚才的质问和咄咄人。

陶说：“好在，我并不想要完全的自由，你能给我的相对自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所以，我们是不是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