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别害羞，快结束了，现在自己把小内脱下来。」瘦老说完，自己就在我们面前的座位坐下，继续用手机对我们录影。

        诗允羞耻犹豫了几秒，玉手慢慢伸进腰间，窄短的裙摆缩到上面，洁白的屁只剩小内遮羞，她本不敢看周遭那些学生现在是否也在对她录影。

        我的心也像刀在凌迟一般痛苦，但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本不可能放弃那一万块钱。

        在我扶持下，她把丝内往下捲，ㄧ隻小后抬，足尖穿出腰，接着换另一脚，脱下来后，立刻拉下裙摆，遮住一丝不挂的屁。

        「好，放进来！」瘦老打开一个新的塑胶袋。

        诗允将玉手紧紧住的丝小内，羞耻地放进去。

        「最后一件事」瘦老说：「一隻脚放到这裡。」他指着自己两间的椅面。

        她屈起，默默解开凉鞋扣带，把洁白美丽的玉足伸上椅子，这时可恨的窄裙又往上缩，虽然她一手努力拉住，仍无法避免两间刮淨耻的肉落在那老眼中。

        老兴奋地将手机镜由下往上，朝她两间录影取景，把她赤的下影片，也一併作为内的附加商品。

        恍如历经二十四小时之久的羞耻交易，终于在他们完全满意下结束。

        我们虽然拿到十五张千元钞票，但却像卖尽了一切，连自尊和灵魂都然无存

        =======================================

        隔天，我们提早出门，在ATM将钱存入要给岳母的帐号，然后才去公司。

        捷运上，我们都很沉默，昨天卖内的事，让我对自己更感到不耻，诗允可能也没忘记她在大庭广众下的痴态，一直不敢面对我。

        但上车没多久，我还是选择轻轻牵住她的手，她微微颤抖一下，终于仰起脸，眼圈已经红。

        我把妻子的按向口，她默默环抱住我，两人就这样晃到列车抵站，然后并肩走进公司。

        一进办公室，忠义跟菜鸟看到，立刻朝我们走来，一个揪住我的领带，一个提起我的后领。

        「你们在作什么？放开我丈夫」诗允想拉开他们，却被后面来的凯文扭住胳臂。

        「你们完了！」凯文狞笑说。

        「带他们进去！」

        「我们又没怎么样？」我愤怒抗议。

        「进去你就知！」

        我跟诗允被他们鲁的拽进密室，吴总、嘉扬他们都已在里面，张静也已经来了，但今天只有他一人，而且穿得整整齐齐，不像之前要调教诗允前，总先把自己脱得光，出一变态肌肉。

        吴总冷冷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妙，果然他开口便问：「你们昨天晚上去赚外快？」

        我跟诗允都低下，原以为这件事公司不会有人知。

        「以为很晚就没人会知吗？」吴总气势汹汹：「很可惜你们运气真的很差，就刚好被跟客应酬完要回家的同事看见」。

        「我有说过，你们除了我给的钱以外，不能有其他收入，就算有多出来的钱，也要缴回抵你们欠的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