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

        「不好意思说吗？」瘦老盯着已低到无法再低的诗允。

        「嗯」。

        「好吧，那先不问，问其他的最近一次高，是跟老公吗？」

        「当当然是」她颤抖回答。

        「那多无趣嘿嘿如果是跟别人，就很刺激了。」瘦老看我一直很窝的站在一旁不吭声，说话也愈来愈不客气，似乎在试探我的忍耐限度。

        「我才没有跟别人」诗允弱地反驳，却掩饰不了心虚。

        这种样子，那两个狡猾的老应该了然于。

        「那太太高是什么感觉？」

        「很麻」她被那老言语扰得心神紊乱，居然脱口回答，说了两个字忽然觉醒，回惊慌看我一眼，旋即像犯下滔天大错一样低发抖。

        我真想大喊「够了！」，但却梗在咙。

        「麻？」老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桉，兴奋地追问：「那里麻？」

        诗允用力摇，不愿再说。

        「看镜啊，不要一直低，告诉我们高时那里会麻？」

        「我不不要再问」她呼急促地哀求。

        「好吧，不问这种问题跟太太作爱那个男人，一定很强壮吧？」

        「他是」一样又是被骗出两个字，她再度羞耻哀求：「不你刚刚说不问这种问题」

        那卑鄙的老鬼，每次明明都说不问了，但立刻又出其不意的突袭，得诗允一次比一次慌乱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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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不问作爱的问题了，现在，我们来检查今天的商品。」那瘦老总算放过她，但却进入到下一个阶段。

        「商品？」诗允怯怯重覆。

        「就是妳得小啊，我们先检查它现在的状态。」那老一边答覆她，同时四张望，最后目光停在两栋大楼中间的小通，那里有盏明亮路灯，但这么晚早已无人会从那里出入。

        「跟我来，丈夫也一起手机先还我」瘦老从她手中拿回手机，交给胖老继续侧录。

        我们两人就像被控制的傀儡般，被他们带进小巷。

        「太太面牆趴好，屁翘起来，打开，还要再开」

        「为什么要这样」她羞颤地问，人像被临检一样，双手撑牆，两条玉张开，俏往后抬，窄短的裙子遮不尽，出一半白的屁，还有被粉红丝亵底包住的耻。

        「丈夫来，蹲在这里」

        瘦老要我蹲在她张大的两后面，他在旁边，手机对着洁白的大中间拍摄。

        「哇了！」他们同时惊呼！

        我也已经看到，包住妻子私的薄薄亵底，已经透出一小块圆形渍。

        看见妻子如此不堪，我愤怒不起来，只剩羞耻的冲击。

        「唔不别看」诗允应该也知发生什么事，在她还没夹起双前，瘦老就警告她：「不准乱动！不然拿不到钱喔！」

        「嗯嗯好羞你们快一点」她只好在激烈羞颤中小声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