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膝行上前，手中捧着一条白巾子，为他仔细拭上的薄汗。伽宁神色坦然地接受伽罗的服侍，直到那条微微发的白汗巾过小腹越来越向下开始，他才出手抚住伽罗的小手制止，扯过她手心的柔布条自顾自地清理起下。

圣洗仍在进行。

顾明月被伽宁狠狠摆弄了三遭，所幸他为了不引人生疑，余下两次皆是草草缴械。即便如此，顾明月仍觉小腹饱胀，被撑得厉害，偏生伽宁还不许她浪费一丝白，眨眼间便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个带细链的大桃。只见那显然是挑细选的桃外壳光亮，棱角被打磨得光，可突起不平的沟壑却一点儿也不少。伽宁把桃往她眼前晃了晃，随即便毫不留情地把那寓意多子的物入了她下，只留一条细细的金链香艳地贴在透的花苞，甚是好看。

伽宁自是不知妹妹在想什么，他完子便把汗巾还给伽罗，系上衣带坐到帐台正前方她的对面。他上首稍远的位置坐着伽龗，一霜色，织在衣料里的螺钿彩光斑斓，却不及他堪比月神的清华，一举一动间风雅如云似雾，然飘来，令人心神迷离。

“如何？”伽龗饮下一杯酒，枕在白衣少女的前，意兴阑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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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罗微微一笑，也不恼，跪坐在伽宁前等他完子。夫人的滋味想必是极好，否则一项不近女色，只在必要时刻招人缓解淫毒的哥哥，怎会在帐台内停留许久。

顾明月呜咽了一声，小里

的莹白无暇在灯光下更显玉肌剔透，遍布细碎晶光。

伽宁见顾明月闭着眼睛，一副雨打海棠不胜春意的倦容，承欢雨后的婉柔模样无端地令人心里上三分，可伽宁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两眼，便披上来时的长袍，衣带未系前大敞地从帐子里出去了。

想到适才帐台内交缠的影与响动，伽罗压了压嘴角，笑意实在忍得辛苦。她虽与伽宁自小亲密无间，却从未有过逾越常的举动，几乎未曾见过伽宁行男女之事的模样，今次也算是开了眼界，足够她日后拿来与之闲谈打趣。

顾明月着实有些累了，她这一世没有修复力惊人的子，一场欢好下来便疲惫得骨酥。她几不可查地微微皱眉，这副子如此鲜柔弱，如何承受得起后面几位男人的轮番浇灌。

伽宁不知该如何作答，所幸退回原位的伽罗嗓音清冽：“夫人，南堂主要进去了。”这才解了他的围。

他把顾明月翻过来仰躺在下，撑在她上方仔细端详了半响，口中：“夫人，冒犯了。”便分开她的双架在肩膀上，伸手摸索到她间勾起细链拉出那颗大圆桃扔在一边，腰下沉便侵犯到了她的最深。

入了帐台的南秋不紧不慢地褪下长袍折好放在床一脚，他形清瘦却不失刚阳之美，气质温儒雅，容易令人心生亲近之意。

伽龗神色淡淡，又仰喝了口酒，心中烦闷，遂挥退了再为他添酒的少女，一双墨玉般的瞳仁发直，不知在想些什么。

帐台外月色正好，溶溶清辉泻在他上，朦胧的光晕勾勒出一圈矫健的曲线，他在外的肌肤也好似闪光，泛出霜雪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