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入的那gen阳ju也是cu壮yingting,抽插几下便又勾起了她shenti的兴致,xue儿内水liu不断,咕叽咕叽地在捣弄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神代教众人深受淫毒影响,cui情香对他们的作用只是助兴,对顾明月却是强力的春药,被男人一碰便不得了,叫得莺声婉转,更是主动环住南秋的脖子tingxiong送上一只nenru,叫他han在嘴里tian咬。
“嘬一嘬……”顾明月好似无意识般地jiao声渴求dao,回应她的是男人的一记深ding,以及ru尖被大力xiyun所传来的刺痛与舒麻。
南秋的脸埋在顾明月那两团雪白里,shen下的ding送刚劲有力,自上而下地抽捣,那gen紫红的肉棒好似药杵,快把她捣碎在ruan床上。
“……啊……啊嗯……咿……唔……”
顾明月的一对儿nai儿被爱抚得舒服,tui心的小xue也被男人劲猛的抽插伺候得欢快淋漓,边吐水儿边夹紧不放。
“唔。”南秋终是禁不住叹出一声舒服的呻yin,他把手探到承受着自己分shen冲捣的方寸之地,用指tourou捻起花苞间充血突起的小肉he,只拧了几下,便听女人叫声急促,tui心抽搐着丢了一回,遂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干了几百下,扣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she1出了jing1华。
顾明月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xue内又被送入了那颗大he桃,堵住肚子里的jing1水。
南秋披着衣服安静沉稳地从帐台内走出来,熟知他床上能力的伽罗有些诧异,自南堂主入帐后仅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和教主夫人欢好,速度倒是快得出奇。
她膝行过去,拿着崭新的白汗巾为南秋ca拭shenti,不免察觉到了本安静匿伏在茂盛草丛中的那条肉蛇,隐隐有抬tou的趋势。
“han住它。”南秋托起伽罗的下颚,望着她的眼睛温声dao。
伽罗心下不愿,同时顾忌伽宁就在一旁,权当没听见,收起巾子就想要退回去,不妨被男人扣住了后脑,避无可避眼前那gen已用圆tou抵住她chunban的肉棒,不得已只好启chun,把散发出男女交欢后腥气的事物han在嘴里,cu略地tian了几下。
“tian干净了?”南秋抚弄着她的发丝,音色rongrong。
伽罗眼中波澜不兴,点了点tou,南秋这才放过她,系着衣摆慢声dao:“夫人ti弱不经cao1,你们最好速战速决。”
说完,朝稍远chu1的伽龗瞥去一眼,气定神闲地坐回原chu1。
东千从南秋shen侧的位置站起shen,此时他已沐浴更衣完毕,挠了挠那披散在肩tou的栗色长卷发,向着帐台走去。他有着深邃的眉目,灰蓝色如琉璃般的瞳仁,shen材高大jing1壮,pi肤是带着阳光气息的小麦色,有gu不同于中原的异域风情,故而气质更是慵懒迷人,经年沉淀下来的味dao如西域红宝石色的putao酒般醇厚飘香,又温柔烂漫似地中海夏夜里的薰风。
“夫人,东堂主要进去了。”
顾明月听得外面伽罗的声音,蜷缩起shen子,与此同时东千拽着腰带步入帐中,入目的便是女人那shen如雪剔透的肌肤。
东千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在顾明月的shenti上liu连,手上一扯便除了袍子,小心靠近她背后侧shen支在ruan床上,以手指轻柔地拨开乱发寻到她的小脸儿,不期然便撞上了那对儿liu光潋滟的眸子。
顾明月在他的chu2碰下缩了缩,明眸中满是控诉,似是再说:“为什么又换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