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无恐的扑上去,又是咬又是推,可着劲闹腾,一副再也不愿意见到他的架势。
女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她口口声声的埋怨,不依不饶的推开,可你绝对不能松手,她gen本就是口是心非。她越是推开,你越是要抱紧,若是真的松手了,保准她更气个半死。有时候,女人希望男人听自己的话,有时候,又希望男人别听自己的话。她打你,打轻了不解气,打重了却比谁都要心疼。
美艳的皇帝陛下眉目舒展,带着淡淡的笑意,一把将乱七八糟的丫tou紧紧给圈进手臂里面。她的脸颊贴着他锁骨下松而雪白的中单襟口,他微微低tou,漆黑长发柔ruan丝绸一样顺着她背脊的曲线hua下锦褥,犹如黑色水莲散开而落,在绫罗中幽黑蜿蜒。
她怎么能明白?她在他心里那样好,怎么都好,哪里都好。华采衣兮若英,十里春风都不如。
她怎么能明白?喜欢到了深chu1,连她名字里的每一个字都能看出笑意。
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一个人,攥在手心里,都怕她像青烟一样的化了。她喜欢过别人,还有小小的矫情,可他怎么就那么爱,一刻也不能释怀。
江采衣闹腾够了,眼睛也哭成了金鱼,沉络的手指按在她发ding,nie起袖子细细ca拭她狼藉斑斑的脸dan,“这种小事,也值得你瞒朕?和江采茗在鼓楼上打架,好看相么?”
想到玉儿,江采衣忍不住心疼的狠狠一缩,“我妹妹的棺椁在宋依颜手里,她的条件是送江采茗入gong,让……让皇上chong幸她。我不愿意,绝不愿意!“她声音可怜兮兮的,”可我如果反对,她就要把玉儿送到悬崖上去,让秃鹫啄食,我妹妹她……只有宋依颜知dao她在哪里……”
所以一冲动之下,干脆和江采茗同归于尽算了……
沉络漫不经心低低的“恩”了一声,“行了。这件事交给朕,二十日内让你看到人。”
二十日内,开玩笑么?江采衣愣愣的仰tou,“大海捞针的,怎么可能?”
“你老家在旭阳,别chu1还有亲戚没有?”
江采衣掰着指tou数了数,“没有了,只剩宋依颜有个外祖家,在途州,早就家破人亡了……”
他还在仔细ca拭她shi漉漉的脸dan,柔声细语,“北周的城州之间戒备森严,往来盘查很仔细,棺椁不可能越州过境,江采玉的棺椁一定还在旭阳。你家没有别的亲戚,宋依颜一介妇人,能结识的不过就是liu寇、盗匪之liu,也只有这些人敢为了银钱干这种勾当。”
沉络淡淡勾了勾嘴角,“唯金钱计,驱以利罢了。旭阳的匪盗就那么几拨人,都记在档上。旭阳知府上任已有三年,若连几支盗匪都镇不住,迟早连乌纱带脑袋一起送到朕桌案上。朕派个特使去旭阳颁手谕,一人三ma,往返六日。运送江采玉的棺椁来帝都慢一些,约摸十日,加上找人,不超过二十日。”
江采衣愣了愣,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这么简单?她熬心熬肺,不能成眠的事,在他手里如此干净利落就解决了!?
对啊!宋依颜一个毫无gen基的女人家,能把玉儿那么大的棺椁藏到哪里去?不过就是些liu寇盗匪,才会收钱干这种缺德的勾当。
旭阳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