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jiaodao:“可我真是热,怎么比夏天那阵子还难熬?表哥,要不咱们一起打赤膊吧?。”
傅啸坤没理他,下床开灯就走到外间去了,过了一会儿,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把蒲扇,走到床边对着孟成蹊卖力地狂扇一通,问他:“这样够不够凉快?”
孟成蹊感到舒服了,也就忘了刚才要脱光光的想法,他翻过shen躺成大字形,十分惬意地哈一口气:“嗯嗯,再扇扇,不要停。”
傅啸坤哭笑不得地一掌拍在他脑门上,跟着躺了回去,他边挥动扇子边恐吓dao:“给我躺好乖乖睡觉,再唧歪看我打烂你的屁gu。”
孟成蹊害怕地一哆嗦,赶紧阖上了眼pi。
傅啸坤的清净没能持续太久,大约才过去一刻钟的工夫,孟成蹊又开始淅淅索索动个没完。扬起蒲扇往他shen上啪啪抽了两下,傅啸坤怒喝dao:“你他妈猴子成jing1了?不想睡觉就gun出去!”
“不是,表哥你听我说,”孟成蹊避了避,慌忙半坐起来解释dao,“我是真的想好好睡觉,可那些蚊子总咬我,咬得我yang死了。”
傅啸坤心想这是没完没了啦,忍住火气哗啦一下坐起,扭开床tou灯,他的两只眼睛像爱克斯光线般she1在孟成蹊shen上,不耐烦dao:“哪里被咬了?”
孟成蹊歪着脑袋在自己shen上指指点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借着床tou灯淡淡的光线,他瞧见那家伙白皙的pi肤上的确有十几个粉红的小包,最大的那个在右手臂上,有拇指指甲盖那般大。傅啸坤无声地叹了口气,接着扭过shen子面对孟成蹊,他颇ju压迫xing地bi1近了他。
孟成蹊心底一慌,本能地闭上眼睛,那睫mao像蝴蝶般颤颤抖动,抖了漫长的好几秒钟。接下来,他感到手臂上shishi的一凉,睁开眼,竟看到表哥低下tou,对着手臂那蚊子包tian了一下!孟成蹊惊愕非常,不禁“啊”地叫出声来。
“口水消毒。”傅啸坤见他如此一惊一乍,刻意解释了一句,心里隐隐有些不高兴。
孟成蹊仍旧是瞪大眼睛灵魂出窍的样子,嘴里喃喃dao:“消毒?”
傅啸坤不自然地嗯了一声,说dao:“是啊,消了毒能止yang,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些?”
孟成蹊回了神,感觉那个大包好像真的没那么yang了,于是喜滋滋dao:“表哥你果然有办法,原来口水那么有用。”
傅司令冷哼了一声,得意洋洋地想:“那当然,我还治不了你个小混dan了?”
孟成蹊活学活用地,在自己其余的蚊子包上都涂上了口水,大功告成正准备躺下,他忽然掀起了上衣dao:“哎呀,差点忘了这里。”
傅啸坤扭tou瞥了一眼,见他的侧腰上赫然鼓了个又红又大的蚊子包,他眉tou一皱,顿时起了促狭的心思。在孟成蹊毫无防备之际,他猛地扑到对方shen上,弯腰han住了那个蚊子包,顺带着用力一嘬,最后还伸出she2toutian了好几下。
孟成蹊没料到他会来这一出,只觉得那块pi肤灼热得异样,还产生了一种陌生的酥麻感觉。表哥这是在zuo什么?他是在亲我吗?他一面困惑着,一面又有点兴奋,仿佛那个she2tou的chu2感十分令人留恋。
傅啸坤捉弄完他,心满意足地躺回去,扭灭灯准备睡觉,猝不及防地,黑暗中有人掀起了他的棉布背心。孟成蹊灵活地把tou凑近他的小腹,有样学样地在他的pi肤上一han一嘬一tian,末了飞快地说dao:“我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