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呢？视频呢！”

        “播一遍就会自动删，没了。”涂愿直视着他，菱形轻轻勾起来。

        颤抖地刀尖在涂愿脖子上划出了细小的伤口，韦洺大吼：“你他妈玩儿我？！好啊……真好啊……我！”

        韦洺再次掐住涂愿脖子，盛怒之下低嚎一声，着刀子用劲扬起手臂，猛扎而下。刀子于半却突然拐个弯，刺进了涂愿左边肩膀。涂愿一长声痛嚎，生理泪水了出来。望到他落泪，韦洺嗓子里激动闷哼出怪声，混乱的呼扑撒在他脸上。利刃乱颤，破深伤口。

        “你真无能……不敢杀人，我给过你机会了！”涂愿哆嗦吐着字，轻蔑仍从他满是痛楚的脸上挤出来，“你用不着这样威胁我，以为我……怕死么？”

        韦洺神色一怔，接着不容他有别的反应，忽然子被狠狠推倒。他额撞到地上，晕目眩打了个。句牧冲进来扑他时，把外面塑料帘子都激烈地扯断了。

        “小心他有刀！”

        韦洺主观上不敢杀人，但在激烈争斗中会发生什么就不一定了。

        句牧仗着型把韦洺压住，但夺刀却是件难事。僵持了好一会，韦洺突然找到机会卡住句牧一条，两个人都侧躺到地上，中间持续抢夺那把刀。

        涂愿爬起来，撞翻了几个空油漆桶，然后摸摸索索地去捞堆墙角的长木条。手一握却一痛，原来他没注意到木条靠近他手那端扎了长钉，每都有，整齐摞好。

        句牧提膝踹中男人腹，就快夺回局面优势，忽然眼前一黑影划下，的闷响。对面人不动了，眼珠却还大大睁着，红得发黑的血从他太阳似溪一样淌。沉默傻愣了好几秒，句牧才忽地抽回手，坐在地上惊恐地退了两步。

        脑袋和木条钉在一起，韦洺死了。

        “小愿……”句牧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看到涂愿的手在滴血。

        句牧下意识望向远那堆木材，地上也爬有涂愿斑驳的血迹。有点不对劲，他散乱的目光倏地聚起来，句牧也不知自己在这一刻为什么脑袋转得十分灵——木棍起码有一米五，可血迹只存在于钉子这附近的地面，所以涂愿应该是先摸到了钉子的，然后才故意将木条在手里调转过来，用致命的这端砸的韦洺。

        这算正当防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