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快叫人把商场出入口和停车场封锁,他真的是杀人犯!我已经报警了!”句牧在监控室里语无lun次,他解释不清楚这个前因后果。
监控室的保安挠着tou,叫他冷静,嘀咕说:“你说得太吓人了,小伙子……我哪有这个权利?不然我给guan理chu1打个电话问问?”
监控屏中确实找到了涂愿和那个男人,但两人始终侧对监控,以屏幕的像素gen本看不出什么异样。保安指着涂愿说“她”不像行动受限制,语气中似认为句牧有些小题大zuo了。由于电梯内bu的监控线路恰在维修,待他们一进升降电梯,就什么都看不着了。句牧只好盯着每层电梯楼dao的屏幕等。
“……哦是这样,我这里有个学生,说他朋友被……呃杀人犯带走了,”保安捂着额tou讲电话,“对……我哪知dao……嗯有,他说他们朋友也报警了已经,嗯……嗯嗯……他……”
保安话音一顿,猛然发现句牧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他喊了两声没把人喊回来,自己眯着眼往监控屏搜寻,看见那孩子想找的人原来刚从负一层出来。负一层的商铺几乎都在整修,除了出电梯口的那一个监控,其他的都没在工作了。
电梯里,涂愿瞧到韦洺没有按亮地下车库所在的负二层,而是负一层,心tou愣了愣。
“就让你男朋友在负一层多逛逛吧。”
涂愿很快脑子转过弯来,冷笑dao:“你在这里上过班?”
韦洺在这边世贸的物guan后勤干了好几年了。拜涂愿“所赐”,五年前那dao分水岭,将他的人生划得天差地别。他按在涂愿肩上的指tou掐紧了,鼻哼自嘲,然后重重推了几下涂愿脑袋,咬牙切齿:“装模作样的……小骗子!臭婊子!”
韦洺认为,他背上案底的所谓猥亵儿童,全因涂愿的勾引而起。
电梯叮一声开门,涂愿被他大力地夹在胳膊下搂出来,脚打了个踉跄。感受到男人情绪的躁戾,涂愿斜过眼瞟他,没有丝毫恐惧,只有讥谑。
“活该。”
听见他嘴里轻轻蹦出这两个字,韦洺tian着自己后槽牙,步伐慢了下来。他的手改揪住涂愿发gen,嗓子眼里暗哑挤出声问:“你卖bi2的钱你妈花完没?啊?老子赏你们二十万呢,二十万!”
他耿耿于怀地用刀尖晃在涂愿脸前戳。二十万,袁琬与他达成刑事和解。他被判一年、缓一年,其实并未坐过一天牢。因此,韦洺直到现在都笃定地认为这对母子合伙给他玩了出仙人tiao。
好学生涂愿,多乖啊。韦洺无论怎么讲五年前那天是涂愿自己主动过来告诉他“妈妈不会回来”“叔叔要不要看我的内ku”,都没人相信。久而久之,他都有一丝自我怀疑了,会不会是他之前好几次偷偷拿涂愿内ku手淫,或者偶尔找机会摸蹭涂愿,才渐渐产生了臆想?那天在客厅确实是他用强脱涂愿ku子,然后碰巧被开门进来的袁琬抓到了?
但是,只要对上涂愿的眼神,现在这种眼神,韦洺的疑虑便立刻烟消云散。他肯定,这婊子确实是故意的。
假发发网扯着toupi,涂愿被迫痛苦地仰起tou。韦洺盯着他这张女xing化的脸,嫌憎极了,带cu茧的手重重去ca他脸上的化妆品。他只对男的来兴致,五年前那天jing1虫上脑,乍然看见涂愿下ti,恶心得几乎要上脚踹,不料袁琬回来了。愣着神的袁琬都还没开口,他竟率先骂开,骂她变态儿子长了个贱bi2。
趁韦洺沉浸在怒恶中,涂愿突然猛地偏过tou,径直让假发拽脱了。他shenti一轻,顾不上toupi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