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料的陆伯达给扶住。

        他本不敢看他，只觉得自己脸烧得厉害，想甩掉他的手，又没甩掉，恼羞成怒：“你怎么能看！”

        陆伯达顾不上写字了，他抓住他，不让他动弹，不让他有机会逃走，快速用嘴解释：“我当时掌握得不好，无法开关自如。现在可以屏蔽。”

        姚逍自打生下来就没有这么无脸见人过，他在镜子上前后摇摆屁和掰开口给陆叔远，都没有这么，这么地……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三个幻想的场景。

        关于陆叔远的幻想，他私人的，被最不能看到的人看到了。

        ……

        他差不多是直接恐慌发作，生命中所有曾让他惧怕过的东西一脑地砸向他，他整个人发抖，止不住地往地上，陆伯达顺着他，陪着他一起跪在地上，紧紧抱着他脑袋在怀里，不让他走，抚摸他的背，口中一直在念：“大哥，大哥……对不起……没事的，没事的……”

        他有过恐慌发作的经验，记得深呼，放空想法，回忆点美好的画面，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在陆伯达怀里渐渐冷静下来。

        然而他本不敢抬看他，只能贴着他的心脏数他的心。

        数了三分钟，他也是每分钟60下。真是一对兄弟。

        然后他想到，陆伯达是看了第一个幻想，深海中，他自己如何被陆叔远干，才变成白虎的？那他……

        他顿时忘记了自己的恐慌与羞耻，上抬问他：“你是因为非常痛苦才……才……”

        他低下，字字清楚地说：“对不起。”

        事到如今，陆伯达不觉得他有什么好歉的，一手抬起他的下巴。

        姚逍的全上下都是恐慌发作后的挫样，他肤色更苍白了，上脸上还有冷汗，衣服皱巴巴的，双眼都发红，黑白交错的长发凌乱不堪……

        但是，这种情况下，他想起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在关心他的痛苦。

        这个男人，简直了，简直了……难以形容。

        陆伯达一瞬间，有种把他变小了，藏在兜里的想法。也不知这种奇怪的念哪里冒出来的。

        然后他意识到，如此之近，姚逍上是他喜欢的青柠檬味，因为他们家皂全一个牌子。

        他的腰好细，他的色好淡，他锁骨上陆叔远的吻痕或者说咬痕，低领服遮不住，他有冲动想，或者再咬几口。

        他昨晚刚刚怀着极大的毅力坚定地拒绝了陆叔远，现在竟然在想陆叔远的男人这张嘴吻起来不知如何，如果摸他的阴，他的锁骨，手从他的服摸进去，他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他想要就地他，就在深海中，干他刚刚命相托、亲口承认的大哥。

        姚逍被他盯得骨悚然，一种被大型食肉妖兽捕猎般盯上的感觉，寒都竖起来了。

        他迫于生存压力，脑运转飞快，绞尽脑汁憋出一句：“时间符文不一定是必须的。”

        陆伯达被他引了注意力，总算把不再那么渗人地看着他。

        姚逍就像在解一题干迷惑的数学题，越解越说思路越清楚。

        “十九洲这么大，有苏语、宁远舟、陆知了，还有很多很多聪明人……有很多我们还不知的东西未被发现……”

        “乾坤九的修复不一定就一定要时间符文……”

        “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可以替代的，来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