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了明白他的脑回路，等价交换，有借有还，还是敲了他额一下：“你为什么要作死，增加要跟你大哥交代的内容？”

        陆知了一挥手，豪气万千地笑：“哎呀，交代一个也是交代，交代两个也是交代。我先给爹你交代么。你还欠我最后的一个吻。”

        姚逍第一条深海可能还要反应一会儿，加上后面几个词，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三个相当羞耻的幻想，都被陆伯达入梦看到了。

        “能看到他人睡着的梦或白日走神幻想。”

        陆叔远抗议了一阵，被爹驳回，于是乖乖归拢了一下现有食材，照了，其实他手艺还不错。晚饭前，西兰花的归宿当然是垃圾桶。

        最后他问：“你是怎么变成白虎的？”

        陆伯达看着他不作声，那直接的眼神让他心里打了个突，他正打算个歉，就听到他叫：“大哥。”

        陆伯达的秘密太过惊人，牵扯重大，他顾不上细思，接着读他写的字。

        姚逍自从下海后，第一次笑了笑，温柔：“阿达弟弟。”

        “我训练了自己的六感。”

        陆知了没有反驳他，好奇地问，他也不知这个疑问从何而来：“如果我和姚逍了，你会很生气么？”

        陆知了深呼，强行止住内心发的冲动，默默地把沉重的凶风法放回书架原位。

        姚逍的心飘飘，落不到一个实，总觉得哪里好了，又有哪里很不好了。

        你这么有自知之明，腰带系好把持住啊。

        然后他接着写：“镜子，屁，脚。扇脸。”

        “入梦指？”

        “如果我把持不住，大哥不是很可怜么？”

        “你知的，他能有多诱人。”陆叔远两手大致比划了一下曲线，垂涎三尺悠然怀念。

        他爹表情坦然又自然，不像是有什么的样子。他也就坦然地问：“可以给你一个吻么？”

        姚逍表情严肃，一言不发，认真读字，专注倾听，确实有不明白的地方，就请他多写两句解释一下。

        陆伯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恨恨地写：“我看到了你和他，在深海……”

        ……

        “为什么，其他时间线都是阿远成为白虎？”

        他差点儿从水椅上摔下来，被早

        见他一脸纠结，姚逍想想，还是不想他为难，正打算写；“你不方便说，就算了。”

        ……

        他先是一副债多了不愁的天真无赖嘴脸，然后又把作死的一个吻说成是他爹欠债还钱。陆知了内心抚额，拒绝承认教育问题，小儿子必然是被社会的大染缸染歪了的。

        陆知了手上那本装书死沉死沉，买书千日用在一时，拿来敲陆叔远脑袋就很合适。他心里想象了一下，还是不舍得，万一敲更傻了。这个鸡兔同笼都不会的数学渣渣。

        “对，别告诉他。”

只会干我，干到满意为止，就原谅我。”

        他摇摇，拒绝他：“除非姚逍同意，你不要来闹腾我。”

        陆叔远脑袋抬起来，仔细端详他爹的表情：“看情况。如果我跟哥哥了，你去跟大哥。那是我咎由自取。”没有立场生你的气。

        望山海，深海之中，青龙沉睡的中心，陆伯达在姚逍手腕上写他百年计划的来龙去脉和当前进展。

        “他六感锐，适合入梦，一旦入梦，就会变成白虎。”

        他站起来，看也不看他不能要了的儿子一眼，命令：“今晚晚饭归你。”

        “你其实是他的弟弟？”

        他的声音听上去就比陆叔远强，但两个字的音调转折也非常接近。大概一百多年前，都是陆知了教会的基本字词发音。

        “你大哥，知你这么支持开放关系么？”

        你就记得你大哥可怜，万万想不到你爹。

        “……”

        陆叔远有点遗憾，作死地补充：“还有一种情况，如果你和大哥，允许我看，我没有任何问题。”

        “然后呢？”陆伯达简单训练几天，就比天赋惊人的陆叔远还要更快地变成了白虎，他直觉这里肯定有什么省略了，坚持追问。

        陆叔远跟他爹那是什么关系，什么交情，当下拍着脯掏心窝子话：“我不是支持开放关系，我是经不起我哥在眼前晃来晃去。”他哥那长，那屁，那腰，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