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卫用蹩脚的汉话答了一声。

        “此二人乃是在东瀛受过训的忍者，武艺湛，最善隐匿，于斥候之事。而且她们是我娘最忠诚的护卫，除了我的命令，她们谁都不会听的。”

        “谢谢陛下能来为蘅庆生，陪我演这一场戏，所以蘅打算把她们献给陛下。”

        说罢，张春娘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阿瑛，眉紧蹙，依旧用自以为小声的声音说：

        不大的院落里，只剩下了暗卫和张春娘面对着我俩。

        当然很多乡野版本据说更劲爆一点，把捉说成是三人行，最后阿瑛喜新厌旧嫌我老，把我给踹了。

        除了阿瑛，我谁都不会喜欢。

        “但你是女帝的人，你生是女帝的人，死是女帝的鬼，除了女帝你这辈子绝对不可以爱别人，你知不知？”

        只有我还像个没事人一个接着笑着介绍：“自然不是，除了应京，就在辽东以及关外。”

        想必这话阿瑛听着也很是受用。

        “是。”楚清蝉生生把“陛下”两个字咽了回去，然后惴惴不安地领着手下离去，我还兴奋地朝她们摆了摆手。

        直到我化作萧叔衡，曾在燕洛之变过、被锦衣卫短暂发现过的暗卫，重新出现在洛王府门前，阿瑛便相信是萧家设计谋害了“我”，而萧叔衡就是真正纵萧家、害死萧蘅的幕后黑手。

        “日后春姑自会知女帝陛下的用意，如今不便以实相告。”

        不到迫不得已，我是不会使用暗卫的，所以暗卫也成了我手中的底牌。

        看见我和阿瑛感情破裂，她比谁都难过，一愧疚感油然而生，我在犹豫是否要说出真相。

        话说到这里，一直没说话的阿瑛突然开口：“你手下的暗卫，只这二人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清蝉，去，回复命吧。”

        “你疯了吗？在锦衣卫面前暗卫的秘密，你不要命啦？”

        但阿瑛对自己风评被害表示强烈不满，莫名其妙深情人设就塌了。所以她拿我愤之后，就和我冷战，本就不是我和她冷战。

        “春姑不必神伤，我住在萧府呆上三日，三日过后，我自离去。”

        三日？她要以这种份待在我家三天？我瞪大了狗眼不敢相信。

        “不过……”我故意卖了个关子，神神秘秘地凑近阿瑛，在她耳边低语：

        “是，我承认她是长得很有姿色，倾城绝代，无可挑剔。”我挑挑眉，果然，没有人能否认阿瑛的颜值。

        “你二人从今以后，守卫木姨娘，护她周全，晓得了吗？”

        我眯着眼睛，笑得恣意放肆，而阿瑛本来一脸凝重地盯着我，突然一下子大笑出声来：

        偌大的锦衣卫，除非暗卫亲自现，她们都搜寻不到一点踪迹，那就说明暗卫的实力是在锦衣卫之上的。

        “春姑放心。”我点点，握住阿瑛的腰。

        “唉，蘅姐儿，你真是当局者迷。”张春娘叹了一口气，黯然神伤。

        “蘅姐儿，别的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给你一个忠告，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你可不要玩火自焚。”

        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张春娘用力把我拉过来，拖到了一边大声密谋：

        “春姑与其在这儿指责我，不如亲自去里奏请陛下收回成命？何况陛下此意，说不定是出于立了蒋贤妃的愧疚，我便是收了木姨娘，陛下心里才觉得舒坦呢！”

        此言一出，全场瞬间安静。

        张春娘听了阿瑛的话，一想到面前的女子是里的人，还是女帝派来的，权衡之下选择相信。

        家长里短的传闻，远比什么政治谋划更引人，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人们想到女子第一反应仍旧是裙下那点艳事。

死之后，又怀疑萧家谋害了我，千方百计搜集证据，却始终一无所获。

        “这个什么什么木姨娘，一看就是女帝用来试探你的工，说不定是派来监视你的，你居然还收下了？”

        张春娘被我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阿瑛则暗中掐我的后腰，以示不满。

        “楚千，这下可以放心了吗？”楚清蝉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阿瑛，阿瑛神色凝重，没有表态。

        “唔那又怎么样，是陛下亲手把她送进我被窝里的。”我后退几步，一把将一脸淡漠在一旁看戏的人搂在怀里。

        “你……”

        “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对不起女帝的事，老娘就打断你的！你对得起你娘的在天之灵吗？”

        朝野上下都在传，我是把她和蒋丽卿捉在床，阿瑛才被迫立了妃，还升了我的官安抚我，有人说不是她把我逐出，而是我气不过离，和她冷战。

        我和张春娘不约而同地看向阿瑛。

        “额春姑……”我还不想让阿瑛现在知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