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机里传来的人声小了，只有隐约的一两声鸟叫，他应该是离开了食堂。

        随着感应门的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凌望今很擅长自然式跟踪人，就是借着其他的事制造和他想跟踪人的‘偶遇’。

        虞柠：“……”

        手打柠檬：让柳小姐帮我查下况萌还有艾婧文。

        她为什么知是七楼，因为这是方医生所在的诊室。

        虞柠就梦梦见过他买了捧玫瑰跟踪她，被她发现了就装作是惊喜送给她，掩盖跟踪的事情。

        电话还保持着通话，虞柠现在听到他声音就烦。

        虞柠看着他的视角从大厅往前转移，随着距离的靠近，先是对准电梯的按扭键，又转向了女生的脸，但也没停留多久便重新转回电梯门。

        来灵感了，虞柠先把自己折叠床抽出来。

        很快，她看到一篇匿名投稿微博。

        虞柠把梦的内容描述了一通。

        凌望今穿过绿荫小，走向一栋七层的小楼。

        仿生妙妙屋：好吧，调查况萌又是为什么？

        仿生妙妙屋：咋啦，又梦了？

        本来她就不是很想在这事上和他较真，只是想折腾他一下。

        “汉堡。”困意袭来，虞柠又打了个哈欠，“你问这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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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铃铃

        这一次，电话只短暂的嘟了一声，迅速接通。

        “不准挂……我要听……”

        说完，直接挂电话。

        她从折叠床上坐起来，反复考虑了一阵，还是点开了微信。

        她恼火地拍了下自己的。

        黑了没几秒，有画面从她面前浮现。

        凌望今：“嗯，需要开摄像吗？”

        凌望今：“要睡了吗？”

        虞柠：“你在哪儿？去食堂了？”

        “醒了醒了。”

        【救命！我男朋友控制太强了，晚上睡觉我睡着了都不让挂电话，话费不要钱？】

        虞柠迷迷糊糊的就要沉入梦乡，但还记着自己的目的，强撑着说。

        可就是这么一眼，虞柠看清了女生的脸――艾婧文。

        虞柠打了个哈欠，“想和你打下电话，一个人有点无聊。”

        凌望今：“你午饭吃的什么？”

        虞柠猛得睁眼，侧看向在手里的手机。

        她听到手机那声音人声嘈杂，还有锅碗瓢盆碰撞发出的声响。

        整个画面都是在晃动的，似乎是在路上走？

        话费她还真不出钱，凌望今之前说他套餐用不完，把她号码当亲情号绑他号码下面了。

        凌望今：“醒了吗？柠柠。”

        看来这阶段新的梦要来了。

        仿生妙妙屋：艾婧文他都跟踪，为什么他没跟踪过我啊，还找的人跟我，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是她定的闹钟响了，就是中午和凌望今闹得太久又和况萌说了会儿话，导致午睡时间变少了很多。

        整看着就像是不经意间转看了眼一同等电梯的陌生人。

        “怎么了？柠柠。”

        手打柠檬：我只是梦没到，不代表他没跟踪过。

        “因为想和你找话题聊天。”他语调变轻，语速放缓，再上本就不错的声线，让虞柠听得昏昏睡。

        她仔细算了算，和凌望今在一起后，她日常生活花的钱是越来越少了。

        “好啦好啦，我知你那边新开了食堂了。”虞柠还不想在办公室和他视频。

        她模模糊糊地听到自己说了这一句，眼前慢慢的黑了下来。

        和从前在室内不同，这次梦的背景是在室外。

        而此刻电梯门口站着一位女生。

        等躺到折叠床上后，虞柠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