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啪嗒。

        靠得这么近，声音这么低

钟灵轻声说：“挞……”

        “好了。”钟灵蓦然放开她，低着靠在他的膛说，“回房间去吧。”

        “知。”他和他的心一起回答。

        冷不冷？她问。

        还有，满足一下自己。

        “骗子。”

        柔的躯被他拢在怀里，姜澈有点心猿意。

        “姐姐……”他的薄微张，轻呵出一捧热气，呼拍在她脸上，烘得钟灵也面颊发热。

        她知他可能本没意识到自己犯的错，她没让他说对不起，也没他交代前因后果，她明白姜澈从小到大习惯了一个人理自己的生活，谁都不喜欢突兀的改变，她只是发一下心不满，顺心疼一下他。

        姜澈愣了一秒，以他的直男大脑，大概还没想到钟灵指的是什么。他只是闻到了挞想到她，只是临近夜深想到她，只是看到了消息想到她。

        真还是假并不重要，这点觉悟他还有。

        小屋的空间很大，两个人的空间却很小，小到她靠近他口，能感觉到他心，隔着衣都一样清晰可辨的心。

        钟灵挣了挣，他把她的手腕握得很紧，她挣脱不开。

        姜澈闭上眼睛，由着她在自己上亲吻，他的手也慢慢搭到了钟灵腰间，再慢慢沿着腰线摩挲到背脊。

        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只能见到不远侧窗投来的月色如霜。

        姜澈比钟灵高了一截，高长，还被她堵在了大门旁。

        他贴着她不肯退，直的鼻梁磨蹭过她的耳尖，微颤的气息悉数呵在了她耳朵上，少年情翻涌的呼声在钟灵的世界里无限放大，每说一个字面都微微磨过她的耳廓，“那我该怎么？钟灵，教教我。”

        “是四个。”藏匿在阴影中的勾起了笑意。

        “休想用一个挞收买我。”钟灵瑟缩着脖子，不让他贴这么近。

        因为进来得太突然，他避开被钟灵阖上的门板时，不小心靠上了门口的电灯开关。

        他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是他自觉并没有时机犯错。

        “你知错了吗？”钟灵问。

        她贴着他的面烙下一个又一个吻，可就是不肯深入半分，还踮起脚，一路吻在他眼睑，眉骨，和泪痣上……

        “我买了挞了。”姜澈垂下抵在她肩窝喃喃，“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一个人吃不完。”

        姜澈哪里还知冷，偏着轻哼了一声，按在她后腰的指尖微微收紧，恨不得把她进自己里，可是现实里不行，最后血中那因为她而烧灼起来的，莽撞澎湃的少年热血，挫败地化成了边逸散的息。

        他突然不叫她姐姐了。

        “六个也不行。”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都变得更加锐，安静的木屋里落针可闻，他抵上墙板，钟灵听见木发出“喀”地一声响，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原木香，以及他上传来的皂香味。

        转那一刹，手腕忽然被握住：“不要。”

        怦咚——

        挞盒被钟灵随手搁在一边，她在昏暗里摸索到姜澈的脸庞，捧住少年在冬夜里略微冰凉的下颔，仰起脸，一个吻落在了姜澈的嘴角。

        他怔愣间被她拉进门，木门应声关上。

        “别说话。”钟灵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沿着他的下颌线摸到了他之前冻僵的耳朵，温热的指腹捻着耳轮轻轻搓，连着吻也跟了上去，再然后是尖热地舐，耳被小深入抚，带着唾的黏稠声鼓颤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