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

        照彻那份阴暗的心，让人羞惭到无地自容。

        “一护……”

        有的东西落在了膛，一护意识到，那是白哉的泪。

        “啊……啊啊……”

        “我……”

        在很多暗自疑惑，暗暗期待却矜持着无法出口的热望中，或许……比起温柔和包容，更期待被这么兇狠地索求，欺负吧？

        第一缕澄明的朝阳，涂满了天空的夕色，刚刚烧制出来的琉璃，都无法形容的，浑明丽而清澈剔透的光华，转间是深情，是热望，是不能抗拒的包容，“可以了……白哉……动吧……”

        用巨大反覆戳刺着不上气来的一护，白哉下的动作丝毫不曾减缓，落在爱人上的吻满溢着怜爱，“还痛吗？一护？”

        白哉深口气，紧绷的腰用力，火热抽退，在甬内缓缓廝磨着退出。

        一护哭笑不得，“白哉爱我，才会忍不住啊……”

        双手捧起男人的脸颊，他吻上了爱人的额，继而是充满歉意和羞愧的眼，“这样的白哉，我喜欢极了！”

        艰难地挤出断续告白，“白哉在我的里面……因为我而快乐……我很高兴……”

        这份心思无疑是黑暗的……爱意越深，苛责也愈沉重，太过长久的忍耐，一直只在表现出温柔包容的一面，而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渴求，独佔——并不会因为忍耐而消失，反而在此刻一朝反扑，加倍烈地爆发出来。

        退到近乎脱出，那被强行撑开的如获大赦地正要收缩，又被巨大一个用力刺穿，再度撑开到一丝皱褶也不留，近乎半透明的质地，刮间，欢愉驀地烈，宛如汩汩的泉驀地冲向了天空。

        停止不动到底轻松了许多，脑袋也不再在痛楚中轰轰作响，而稍稍恢復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怎么……哭了？”

        白哉真是……很会想太多……

        “虽然还是……还是有点痛……但是……我很高兴……”

        “啊……我……”

        沉迷于爱抚中的一护，肌肤再度泛上了情慾的轻红，脸颊也恢復了血色，下更是在捻下翘着抵住了白哉的下腹。

        一护疑惑地轻抚那乌泉般的发丝，“你怎么了？”

子的小嘴，在深一一的，让白哉的忍耐渐渐崩溃。

        男人驀地将脑袋埋在了一护的膛，火热也停住不动了。

        应该可以了吧？

        “啊……白哉……”

        这么想着，祂松开被得益发胀的以及翘的下，撑起来，“可以了吗？”

        “一护……我，我并不完全是从前那个……那个朽木白哉了……”

        丝毫不曾怨怪，反而这么的……欢喜……

        还是痛的吧……脸都皱成一团了，可这回却没有阻止，反而咬紧了齿列强行忍耐下来，双臂紧紧圈住了颈子，膛和下腹瑟瑟贴合上来——就是这样，痛苦的时候，无助的时候，只记得依靠我就行了！

        “这有什么好歉的啊……”

        激烈的抽插间，之前进去的花被捣成浆汁，鲜红的随着抽退溢出，一缕缕蜿蜒着宛如鲜血淌，更增那份掠夺的残酷意味。

        青年迷濛地睁开了眼睛。

        一护大口息着，眼前一片模糊，一旦动起来，巨大的劈开，其上賁张纠结的血脉狰狞撕扯着柔内里的痛楚就更加鲜明，让人惊恐会不会被撕碎，然而这份痛也是幸福的，等待了这么久，忍耐了这么久，真真切切感受到白哉的热切和温度，强和慾望的这刻，即使痛，也非常满足！

        “抱歉……我明知一护还在痛……我却很得意地继续，佔有一护，让一护只能依赖我……我……”

        雄本能的征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口被狂热充，白哉没有减缓速度和力，一次又一次，完全脱出，深深插入，尽情掠夺着所爱的人，迫使他更加无助地攀附着自己，依赖着自己。

        “真好……一护……”祂不由叹息出声，“好棒……”

        满足，矜骄，一併充了膛——是上辈子那个无论如何都不肯屈服，哪怕顺从，心却始终为着所爱而坚持，寧可毁灭世界的一护啊！现在却这般顺从，忍耐，奉献！

        “白哉？”

        太过紧窒的关係，即使这般舒缓的摩，也滋生出涌泉一般的快感，酥麻着衝上尾椎，在那里漾开甘蜜之后继续冲入脑髓。

        不是这样的……我……即使这辈子你爱上了我，可我依然无法忘怀上一世，恩爱了十年的错觉中，你给我的那一剑，透彻心扉的痛楚，我……即使最后知晓了你为了爱着的人类的朽木白哉才这么，可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