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好驯服的，搞不好就被其中的恶魔意志夺取了神智，变成只知杀戮和吞噬的魔物了。”

        关于恶魔的资料在培训分会并不会见到，因此他解释得比较详细，“驱魔师的力量不能遗传，普通人有可能生出强大的驱魔师，强大的驱魔师的孩子也有可能是普通人，因此驱魔师并不是家族系，黑法师的黑暗力量来自恶魔，通过血脉乃至灵魂烙印下来，因此，如果驯服了强大的恶魔的血脉，倒是可以让家族的力量变得强大。”

        “那驱魔师的力量究竟是哪里来的呢？”

        “不清楚，只知是天生的。”

        一护摇摇，“不过驱魔师要发挥出天生的力量，需要肉的强大，而强大的父母诞生出的孩子，往往能更好容纳强大的力量，因此驱魔师的孩子，成为驱魔师的几率，会更大一点。”

        “教廷将之称为神赐的祝福，然而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教廷的教士难不该是最先得到赐福的人么？可事实上，教廷的人却并没有驱魔师的资质，他们跟魔物战斗，凭藉的是教廷传下来的一些圣物而已。”

        “如果没有圣物……”

        “那些圣骑士也就比普通人强一些，不超过通过锻炼而来的范围。”

        “那么教廷就不会招揽驱魔师吗？”

        “当然会，他们想尽办法招揽，不过驱魔师一般都情桀驁，不是太适应教廷的清规戒律，”一护笑了笑，“他们还招揽过我呢，说圣骑士团团长的位置给我留着。”

        “大人不会去吧？”

        “当然不。”

        青年神态里终于显出他作为驱魔师公会会长的傲慢，“谁稀罕。你可知，圣骑士还得向主教下跪呢！”

        “因为他们代表着神明吧。”白哉猜测。

        “神明已经数百年没有显示过神跡了。”一护冷冷，“这个黑暗的时代没有神明。”

        大人……连神明也不放在眼里么？

        不不不，应该是大人认为，一味祈求神明没有意义，要想获得救赎，应该依靠自己的努力吧？

        可是，经歷过驱魔师训练，白哉才明白，普通人跟驱魔师相差实在太大了。

        如果说普通人的力量是一，那么d级驱魔师就是二十五，更不用说往上的b级，a级……这份差别，宛如天堑一样不可跨越。

        力量……

        话题结束之后，白哉的心沉甸甸的。

        他反覆地看着自己因为刻苦磨练而生出来的茧，和掌纹。

        力量就是一切。

        可是……修鍊之中显出来的，跟其他人的差别……

        白哉不是不明白。

        黑崎大人，教官，医师，都说过的，自己潜力有限，终生难以突破d级。

        这样的我………

        真的能帮到黑崎大人吗？

        纵然跟在他的边。

        纵然意愿如此强烈。

        但是没有力量……就什么也不到吧……

        怀着这份不安，白哉跟着青年，在时隔一年之后，回到了驱魔师的总。

        他的预感很快成为了现实。

        青年安排他进入了后勤。

        “你有这方面的才能。”

        他这么说着，眼底着讚许的笑意，“人要放在适合他的位置上面，白哉，并不是衝杀在战场上才是保护他人，后勤的保障是非常重要的。”

        “我明白。”

        黑崎大人的安排没有错，既给他发挥能力的机会，又保护了他，可以不接受他的好意，衝到战场上去，但不足的能力只会换来毫无意义的牺牲。

        可白哉还察觉到了自己内心深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