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样说过吗，那你就当我食言好了。”沈怀朝冷笑着，在他看来，无论柳灵现在说些什么，都不过是想要博取同情心，她想要他放过她罢了，他不同意，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话，他又不是柳灵养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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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不爱我，那我也无所谓你是恨我还是讨厌我。”沈怀朝笑得有点病态，他说着故意将柳灵的子往镜前移动了些，让镜将她的记录得更加清晰，他贴近了柳灵的耳朵，咬着她的耳尖，语气阴暗：“现在出现在你上的这些痕迹，不是属于我的，你最好也跟警察解释一下，在我碰你之前，你已经被别的男人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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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扰乱了别人的生活，一句对不起你以为就可以当作没事发生然后全而退么，没那么容易，既然你了，你就要付出代价。”沈怀朝想法极端，本不存在理沟通，他有着自己的一套规则来执行。

“我想得到什么，柳灵，你是真不知，还是故意装傻。你觉得很有趣是吗，把男人玩弄在掌中。”沈怀朝的话是把把锋利的刀子，直插着柳灵的心，一点儿也没有打算顾及她的情绪。

“看着镜，告诉警察，我在干什么。”沈怀朝仗着自己的高优势，同样的角度面对着镜欧，他却本没有入镜，被记录下的只有声音而已。

柳灵的脸在屏幕里出现的清楚，她皱紧了眉，绝美的五官稍稍有些扭曲，沈怀朝像是要把她撕碎成几块似的，疼得她忍不住发抖，“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会放过我的，你说不会再纠缠我的……”柳灵的情绪有些崩溃了，语气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强。

“至于碰你的男人是谁，我想徐榆应该也很想知。”沈怀朝把所有的秘密都公布得彻底，本不打算给柳灵留一块遮羞，他的手掌在她柔的上肆，不断用自己的痕迹覆过不属于他的痕迹。

81、责任

“我要你对我负责任，我要你心里有我，我要你喜欢我。”沈怀朝接连发出诉求，气氛突然一下子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放过我吧，沈怀朝，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我什么也没有，你到底想要从我上得到什么？”柳灵说着已经有了些哭腔，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错了什么，或许是一开始她立心不良接近沈怀朝就是个大错，可她已经知错了，她也认错了，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她。

“你，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柳灵急得都已经哭出来了，沈怀朝这是什么歪理，自己认错了还不行，明明两人相较之下，就是她比较吃亏，他得理还不饶人，难不成她还要把命赔上了他才满意？

“沈怀朝，我恨你，我讨厌你。”柳灵说得咬牙切齿，话里行间充满的只有愤怒。

“沈怀朝，你，你

柳灵的哭声顿时噎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沈怀朝不是在骂她吗，怎么突然好像变成了在撒，而且这句对白有点耳熟，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妈妈不也是这样吗，最擅长的就是装糊涂，把别人付出的真心肆意践踏。

“我没有，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柳灵被指责得有些委屈无辜，她是真不知，也没有要玩弄沈怀朝，她明明从一开始就跟他讲得清楚，是他一直在纠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