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我抱你去床上。”

程佳之前也有一点痛经的病，可完全没有严重到现在这个地步。付玄楷不知这几年她究竟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可他渐渐意识到，或许，这几年的程佳并不如他想象中生活的那般好。

可事实果真如此吗。他转看到副驾驶座上蜷缩成一团面色苍白的程佳，觉得自己心中只剩下了不安和担忧，没有任何心思再去计较谁对谁错。

可付玄楷不愿再这样下去了。

白色的裙子上，沾染了褐色的水渍和鲜红的经血。

程佳在最后这一刻用力抓紧他，她感受到失去的撕裂之痛，愈发明白在自己心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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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很热，缓缓在她坠痛的地方摩着，让程佳稍微舒服了那么一点。她忍不住将全的重量都交付给他，用尽全力收着他上散发的热量，她记得两个人还在吵架，在争执，可虚弱排山倒海地涌上来，这一刻，她忍不住依赖着他。

他抱程佳到车上，又脱下外套包裹住她，付玄楷不知自己此刻还能什么，车在公路上快速行驶，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觉得煎熬反复。

他将房间里的气开得很足。大学时为她泡红糖水的手艺已经生疏，却还是勉强弄了一杯出来，两个人都在沙发上，她隔他很远，大概还以为两个人要这么僵持下去，闷声服下止痛药后就一言不发地蜷缩在角落里。

他回，只看见她咬着无力地望着自己。

男人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睡衣下摆，抚摸到那冰凉一片的柔小腹。

近乎主动的温柔，昭示着他完全放弃了同她抵抗。见她点了点，才转而抱着她回了房间，用厚厚的被子盖住她。然后他转走，手却被女人小心翼翼地抓住。

总是以为，这些年来，痛苦的只有他一个人。

付玄楷张口正解释他只是要去浴室洗澡，下一刻，却看见女人扑进自己怀中，带着哭腔低声啜泣，“别走好不好……”

程佳没说话，接过了杯子捧着，小口小口地喝。却因为他的温柔而鼻尖一酸。

她推开想要帮忙的付玄楷独自进了浴室，热水浇在上，才终于让意识勉强能够凝聚起来，她仍然觉得四肢冰冷，清洗干净换上安睡后，第一件事就是服下两颗止痛药。

没有止痛药，再过不久她就会在他面前痛得晕过去。程佳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矫情，因此拼命压抑着此刻小腹传来的绞痛和四肢冰凉，却不知她此刻如纸般苍白的面色早已经让付玄楷焦灼不安到了极点。

总觉得，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有没有好一点。”待她喝完了，他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几上，低声问她，“我们去床上，嗯？”

这半个多月以来，发生了太多事，以至于程佳忙到忘记了自己的生理期。今晚还喝了冰镇的果酒和可乐。她终于隐约能感受到下的，在男人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时，她咬着无力地说：“不用去医院……是生理期……先回家……家里有止痛药……”

指缓缓入骨。

他率先起将人抱进怀里，顾不上她的挣扎和抵抗，递过来还微的红糖水，默默为她凉，递到了她边。

“别走――”她像一只虚弱的幼猫，眼睛里写满了对他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