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会儿又心累又混乱，让小四子一句话讲得都苦笑，这叫什么事儿啊！

众人跟着点。

小四子进了屋，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学着妖王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说，“小孩子多动脑，不要什么事情都问大人。”

妖王觉着他俩出门来看到这情形要骂他了，说他调戏小孩子，折腾得他们一晚没睡。

展昭伸手，比了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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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奈，只好分审问。可一圈问下来，这些人每个都自称大龙王，自己就是老帘子的目，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其他的都是替。

白玉堂也抬起，“老帘子的传说中，汪家人世世代代都是脸上有两个痦子。都说汪贵死过一次之后学聪明了，如果这就是他的聪明所在呢？”

“那真正的大龙王可能是任何长相！他的份本不为人所知！”赵普搔，“我们等于什么都没查到。”

火凤咳嗽了一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霖夜火左右看看，问，“咱们是都在想一个问题么？”

长相的喔！老母猪下崽都没有一窝那么像的。”

展昭犹豫了一下，开口，“可能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哪一个是真的’这么简单了。”

“也许一个真的都没有。”赵普自言自语，“大龙王是水中月的话，我们就是拿着篮子的猴子。”

相比起来，这边熬了一宿的众人一个两个都蔫蔫的。

公孙点了点，展开那卷画像，“这个长相……应该是据传说中的汪贵来的。”

“咳咳。”妖王放下筷子，决定给众人些提示，“找到了几个大龙王啊？”

最后赵普怂恿小四子跑去银妖王房里问问。

霖夜火四外看了看，赵普和白玉堂这时候都是面色凝重，贺一航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展昭和公孙歪着正摸后脑勺，似乎是什么事情想不通，小四子和小良子挨着打瞌睡。

“那为什么

再找来跟此事有关系的兵将，所有人都指认眼前这个胖子就是大龙王，摆上一排给他们看，他们也傻眼。

妖王无奈地瞧着他们，“七个都一样？有没有不一样的啊？”

银妖王早就睡了，天尊和殷候也没熬夜，院子里一群小的完全没有绪。

妖王笑了，侧耳听了听，殷候和天尊房间里有动静了，大概他俩也起了。

妖王点点，“他们都长一样？”

正说着，房门一开，妖王伸着懒腰走了出来，似乎是睡醒了，神清气爽的。

折腾了一宿一无所获，直到天都亮了，丫鬟们到院中来摆早饭，展昭等人垂丧气坐在桌边皱着眉。

“咳咳。”

“现实中的大龙王，汪贵的传人，那个老帘子，可能脸上本没有两个痦子。”贺一航无奈摇了摇，“每次大龙王出来传达信息、与手下联系等，都是通过这一群假龙王。”

妖王洗漱好了走到桌边吃早饭，抬，就见一众小的一脸怨念地瞅着他。

小四子这会儿也醒了，打着哈欠举手，“有一个是死掉的。”

展昭等人都歪过――嗯……是有一个是死的，六个是活的。

邹良来了点狠的，找了几个假的大龙王用刑，严刑审问之后，发现他们似乎是中了某种幻术或者说神志有问题，都坚称自己就是大龙王，并对此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