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还是佩服的，敢情这么久没回去，这猫最惦记的竟然是开封府的早点！

展昭眯着眼睛瞧着白玉堂，那意思――你再说？再帅都翻脸哦！

白玉堂靠着小五坐下，伸手边摸小五的耳朵，边问展昭，“说案子，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砍下了还要烧焦尸？或者说既然已经烧尸了，那还砍掉人干什么？”

这时，就听到隔有人轻手轻脚开门，公孙正让几个影卫帮忙照顾小四子和小良子。

展昭听到这句，倒是也觉得似乎是有点理，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展昭起，先瞧了瞧一“柔顺”黑的小五，满意点点，上床去睡了。

“仗打完了，赵祯让找的金子也找到了，黑风城这边把这案子结了基本就没什么事儿了，可以去开封府过夏天。”展昭说着，趴下，搂着小五的脖子蹭来蹭去，“小五，咱们要回去了哦！早上可以吃开封府的早点了！”

展昭靠着小五，另一只耳朵，边，“我也在想这个事儿，按理来说尸烧成那样，肯定认不出样貌了，可还是砍走了，而且公孙也说了，是砍掉之后才烧得尸！”

……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猫儿？”白玉堂，“你想啊！无焦尸哦！一就是桩很复杂的大案了吧，竟然四！感觉有点不拿人当人了。”

五爷点点，“那就赶紧破了这案子回去，包大人那儿估计也堆了不少案子要破，开封城还有好些尸等着捡呢。”

展昭伸手就去掐白玉堂的下巴，“你就仗着自己好看瞎贫吧！别忘了猫爷的衰运也带着你的份儿呢，家属！”

白玉堂也醒了，正打哈欠，那样子看着应该也是没睡好。

是见展昭脸色明显好转，默默点了点――果然哄猫摸就对了！

这一宿展昭也没睡好，半梦半醒想的都是案子，正如白玉堂所说，这桩案子不对劲。虽说用很极端的手法理了尸，但却不像是什么恩怨情仇，反而有那么点儿敷衍了事的感觉……不拿人当人？

正聊着，外边传来了打更的声音。

白玉堂也不逗他了，接着说，“通常像什么无尸啊，焦尸啊，都是一一的来的。”

“看着是……可要四颗人干嘛？”展昭问，“江湖仇怨？”

白玉堂微微一笑，“所以有人要那四颗人？”

白玉堂笑了，“可算要回去了啊。”

“对了。”展昭突然说，“刚才听霖夜火说，赵普准备安排回开封的事情了。”

展昭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就见床边的小五也起来了

“黑风城到都是赵普的眼线，有什么风草动他肯定第一个收到风，最近并没有什么江湖仇怨发生啊。”白玉堂摇了摇，自言自语地说，“而且，你看我也跟你捡了那么多尸破了那么多案是吧……”

门里赵普好像也走了出来，随后是下楼的声音，赵普应该是陪着公孙去买草药了。

睁开眼睛望了会儿上方的床，展昭又转脸看了看旁边。

展昭靠着小五盯着白玉堂看，嘴里嘀咕着，“不拿人当人……”

次日鸡鸣，展昭就被吵醒了，这客栈临街，早晨车经过还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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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站起，对展昭招招手，“睡了，明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