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就是个王八！”杨林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那个王八。”杜安听到这里明白了。

杜安挂了电话，找人查了一下，立刻就去了医院。

他在门口顿了一下，显然是听到了荷兰尔刚才的话，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原本是想立刻追问，结果一对上那张无辜的小脸，表情上又柔和下来。

“……”

当然医生的本意其实是想让他完全想开，学会舍去和放下。

没见着老大了。”

“那就好，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我是说顾景夜。”

“多喝点水就好了啊，小傻瓜。”顾景夜哭笑不得，又把茶进他的手里。

杜安在那半个多月的心理治疗里，通过医生的疏导，逐渐把之前扭曲的感情给扳了回来，想通了一半，他开始意识到，这一切其实都是顾景夜的错，是他狠心抛弃了自己，他之前会这么痛苦都是顾景夜的背叛所致！

而医院里，荷兰尔放下电话，抬眸看到了顾景夜正好进来。

顾景夜着他的手腕，见他还撇着嘴一脸委屈状，另一只手小卷安：“乖，还疼吗？”

――俗称因爱生恨。

荷兰尔刚才哭得太厉害，不断的抽泣，导致肚子里都进了气，喝口茶还嗝儿了几声，肚子才舒服一些了，只是这一按摩，打嗝儿又打得有些停不下来了，点着回答：“嗯，啊嗝儿～是嗝儿～嗝儿～”

但是杜安就不一样了啊！

“嗨呀，我哪知啊……”杨林习惯想帮自家老大打掩护，结果转念一想，他可是站在绵羊学弟这边的。

荷兰尔咬着乖巧的点，脸上还有泪痕，声气地说：“不疼了。”

荷兰尔还在跟肚子里的那气斗争，没空理会他，一副屏息的模样，过了好半天，顾景夜都担心他憋出病来，伸手去他的鼻尖，这才破了功。

一开始顾景夜以为只是地板太，荷兰尔

像绵羊学弟那样单纯脆弱的小可爱，恐怕不是那个一听就是心机男柯科的对手。

等杜安解决完柯科，事情又回到原点，顾景夜横在中间，杜安还是拿荷兰尔没办法。

荷兰尔一连喝了几口才感觉舒服多了，至少打嗝儿的频率不是那么高了。

那瞪圆眼一脸严肃的模样，活像一条小金鱼。

“那我问你，柯科是谁？”

他蹲在地上把茶和游戏机递给他，又帮他了手腕，才问：“荷兰尔，你刚说得是真的吗？”

作为一只平时本不需要气呼的血鬼，他很少有这种经历，而现在一开口就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立刻有些不知所措，只好鼓着腮帮子想把那气压下去。

想到这里，杨林立刻改口了，清清嗓子：“那个柯科啊，是老大的初恋，十来岁的时候就认识了，据说老大当初可喜欢他了，对他超级好，正所谓两小无猜，青梅竹，天造地设，情投意合，感情深得很呢，所以过了这么久都还念念不忘。”他也不真假了，直接一阵胡，还补充：“据说他这次回国，就是打定了我老大的主意，使尽手段想跟他在一起！”

顾景夜都到咙口的话了，愣是被这模样萌得吞了下去，他捂着脸失笑：“你怎么这么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