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稍微ruan了心chang,心想着不要去欺负她了,可她又肆意舒爽着眉眼,发出满足的喟叹。
腻腻黏黏的,把自己羔羊似的脖颈送到你的利刃下,质问你为什么不肯对她再坏一点。
除了这钻人骨血的声音,又或者说面前一切的感官都让甘霖失控,自己的东西已经充血zhong大,几乎被她xi成了紫红色,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lou出半截在她白腻的tui窝ting立。
叫人不禁怀疑,那么小那么窄的一抹颜色,怎么能吃进去这么大的一gen东西。
但驺虞就是吃了,不仅吃下去,吃到底,还吃得口水淋漓吃得很好。
甘霖白色的长ku还未完全褪下,已经被两个人的tiye沾染的不能看了,旁边夹着两只弯曲的tui,一只光luo着,另一只还裹着一层薄薄的鸦色蝉衣。
太淫乱了,她和他这样,衣衫不整地倒在沙发里。
窗外华灯初上,有月光和灯光交织着隐隐地点亮驺虞的发丝,他们却躲在这里的暗影chu1,面目模糊,连套都不用就开始发情似的交媾。
脑子里是这么想的,可shenti是不受控制的,还想要更多不洁又炙热的东西。
甘霖手指抚摸勾了她的tun线,又顺着脊椎绕回来hua动到她的耻骨。
浅滩小腹上镶嵌着一枚可爱浅浅的肚脐,甘霖拇指爱怜地蹭了蹭那chu1,像用羽mao瘙yang似的。驺虞小腹chu1真的好min感,一下子就咬chun,眼里波动着动人的水光,不肯动了,卖jiao地同他咕哝:“别搞我呀……都快没力气了。”
她没力气,可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zuo这桩坏事。
手指掐住她的耻骨,轻易将她上半shen托举起来,再度迎着这色情至极的重力ding上去,驺虞一下就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眼里的雾气凝成了珍珠,她睫mao下tou被沾shi了,失重似的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jiaojiao地笑,一个吻落在他耳畔,她耳语:“你好坏啊。”
“弄死我了。”
是弄死她的还是爽死她了?反正驺虞尝到这深插的甜tou是不愿意再卖苦力了,甘霖动得越大刀阔斧,一下下从下至上,将她的窄xueding透,她pi肤的温度越热,声音也越媚。
“哈……”整个人浸在nuan洋洋的温泉水里喝了一打冰啤也就是这个模样了,驺虞骨tou都化了,双tui像剃了骨tou的酥肉,只会被他干得大敞,足尖倒是绷着的,粉色的菱角似的,一下下戳着沙发上丝绒的布料。
百十来下,划出一片倒绒的痕迹。
他还没she1jing1,她就先到了。
红chun白齿咬着他肩上的mao衣,哆嗦着留下一个濡shi的牙印,她嘴上那点儿chun釉的颜色从他的chun蹭到hou结,又像调了水的朱砂沾染了耳畔和脖颈。
甚至连他领口那一抹白色,也沾染了一点口脂。
像血似的,惊心动魄。
她内里痉挛地裹住他,整个人没气力,甘霖不再ding弄她,只是就着那个贯穿她的的姿势,缓和着想she1jing1的意味,轻轻搂抱着她的腰肢,手指一下下捋mao似的剐蹭着她的一对蝴蝶骨。
等到驺虞平息下来,汗津津的一张巴掌脸在他颈子里抬起来,才感觉到内里的东西仍然灼热zhong胀着,她又要扭腰来裹他,却被甘霖抱着腰肢将自己撤了出来。
再扭甘霖真的忍不住了。
驺虞shen子一侧,像个孩童似的坐在他一条大tui上晃悠着足尖,胳膊还攀着他的肩颈,ruan绵绵的膝盖ding着那gen被自己hanyun得油光水量的东西,眼睛一转去瞧他带yu色的脸,皱了皱小鼻尖儿:“怎么还没she1呀……跟吃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