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不凡也没跟他客气，筷子飞舞不停，时不时还跟他碰碰酒杯，畅谈一下人生。

“今晚就在这过夜吧？”张君实状似无意地提议。

“啊！不行！”聂不凡像是突然清醒，浑一惊，抬脚抵在张君实下腹，防止他再进。

“唔……”聂不凡双眼迷离，两只手在张君实上无意识地抓着，两人在略显拥挤的浴桶中纠缠，紧贴，逐渐冰冷的水也压抑不住那汹涌的火焰。

聂不凡突然坐直，神色庄严，指着他：“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张君实没有说话，将他的整个拱出浴桶，平躺在桶边的布席上。

聂不凡醉眼朦胧地靠在窗边，口中呢喃不清地答应着。

“不凡，你再动我就忍不住了。”张君实发出警告。

张君实的舍从聂不凡的口中收回，带出一缕银丝。他顺着他的下颌吻下来，脖颈，结，锁骨……抬起他的腰，噙住口的樱红，辗转。

客房中设有可供一两人沐浴的椭圆形木桶，当然比不上聂不凡家的浴池，只能浸泡半。

“这似乎不是第一次不第一次的问题。”聂不凡颤颤，“都是男人，个什么劲？”

“……”好嘛，这是你说的。

“哦？是吗？”

聂不凡一紧，把张君实卡在中途。

酒饱饭足，夜幕也已经降临。窗外星星点点，路上行人零落。

“没事，待会就好了。”张君实舀起巾帮他拭，但这家伙就是不老实，扭个不停，还鬼哭狼嚎地唱着不着调的歌。张君实被他弄得浑燥热。

张君实笑：“那是因为我们用料比较多。来，吃菜。”

“啊……张三，你……”聂不凡的神智有些不清，但的感觉时时刺激他的神经，扰得他脸红心。

聂不凡在他怀中蹭了蹭，嘟囔：“张三，我晕。”

“今晚，你是属于我的。”张君实将望抵在他的两间，轻轻摩，双手也不断在他上点火。

“别，别误会，那是意外。”

“不凡。”张君实在他耳边低唤。

聂不凡糊里糊涂的，还以为是在自己家，看到水就准备往里面蹦，若非张君实眼疾手快将他拉住，非得酿成一场惨祸不可。张君实看着他憨态可掬的样子，禁不住吻了吻他的脸颊，然后将他抱进浴桶，自己也赤着踏了进去。

“渔夫”磨刀霍霍，先把他蒸一蒸，再涂点酱料，然后下口。

聂不凡一边脱衣服一边步履不稳地走到屏风后。张君实就在旁边，突然见他衣服中掉出一只鸡，忙接住，连同他的衣物一起放到了床柜上。

张君实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然后猛地将他压在桶边，深深吻住他的。

张君实眼中芒一闪，准出去吩咐伙计备水。

张君实随意将他的脚拨开，安抚：“别怕，虽然我是第一次，但肯定会很温柔的。”

聂不凡就像一条被甩在沙滩上的鱼，干燥、炽热、呼困难。

“哦？那你却让李翊上你的床？”张君实不满地在他肩膀咬了一下，下了，循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