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青听到这话,把脸从饭碗里抬出来,看了一眼仲聆,嘴角压不住的笑。
“计夫子既是班青的朋友,和他一样,叫我仲聆就好。”
计夫子痛心疾首的看着仲聆,就像眼睁睁的看着一只狐狸jing1登堂入室,迷惑了村里的大当家后,不动声色的耀武扬威。
然后班青还见色忘义的向着他,这让计夫子心情很复杂。
仲聆姓房,不姓仲。
但是房这个字,他不敢说,也不敢认。
这些年在外行走,他只用“仲聆”为姓为名,隐藏着他与房家的联系。
“这十天来,似乎没怎么在村子里见到过计夫子?”
计夫子笑眯眯dao:“我出去弄了点东西,费了些功夫。说到这里,我倒是觉得……仲聆的声音和我第一次见面听到的时候,不知dao哪里有些差别?”
“哦,是吗?班青,你听着有区别吗?”
班青在快乐的吃,闻声抬tou:“没有吧,你的声音,一直是那么的好听啊。”
计夫子:“……”
心sai,不想说话。
饭桌上的气氛依然rong洽,仲聆与计夫子两人,一起瞄了班青一眼,又看看对方。
大概都明白了对方是hua不溜手的泥鳅,于是相视一笑,暂时结束了第一轮的打探。
但是计夫子可是个行动派,他心中既然起了疑惑,就不会坐着干等。
仲聆一向起得很早,到了村里后,他会早起去山里练会儿功夫。
这是小时候打基础时,房坞给他立下的规矩,坚持这么多年来,已经变成了他刻入骨髓的习惯。
山里空地多,人又少,非常适合练功。
他从地上捡了一gen枯枝,刚练了套剑法,就觉得这林子里有什么人,盯上了他。
仲聆没去guan他,继续练着自己的功夫。
这套剑法不是他的父亲房图传下来的,而是房邬从江湖上学来的武艺,再教给他的。
剑法没什么花哨的地方,招式却十分实用,不像房家家传的枪法那样拥有辨识度,他可以放心在外面使用,也不会因此暴lou关于自己shen份的任何信息。
计夫子在林子里盯了他三天,仲聆就假装完全不知dao。
终于等到第三天的时候,计夫子出手了。
计夫子那条鞭子不知从何chu1出现,抽向了毫无防备的仲聆。
仲聆向后一个空翻,恰到好chu1的躲开了这鞭子的一击。
半空中,仲聆手中的树枝脱手,如离弦之箭一般,冲着计夫子就飞了过来。
计夫子自知行踪暴lou,连忙躲闪。
他躲过这带有着雷霆之势的树枝,再回tou时,就彻底失去了仲聆的行踪。
四chu1空dangdang的安静。
计夫子额上留下一滴冷汗,这人去哪儿了?
仲聆在他tou上微微一笑,对着他tiao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计夫子被自己的鞭子吊在了一棵树上。
仲聆好整以暇dao:“说吧,邻里邻居,抬tou不见低tou见的,你干什么要对我下手?”
计夫子似乎满眼都是圈圈,还有点懵,一时没有回答。
仲聆:“不解释一下,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吗?”
计夫子痛苦dao:“你怎么这么沉啊?你tiao到我shen上,摔得我差点咽气啊,到现在我全shen都疼……”
仲聆不乐意dao:“班青还抱过我呢,他都从来没说过我沉。你自己辣鸡,干嘛怪到我shen上?”
计夫子:“……”
计夫子试图大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