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宋拍了拍她的脸颊，挤眉弄眼地低笑：“有首歌很适合你，想听不？”

她迷糊地点着小脑袋。

宋换了一张磁带，悠扬甜美的女声渐渐传来：「风中有朵雨的云，一朵雨的云。云的心里全都是雨，滴滴全都是你……」

“云在风里伤透了心，不知又将向那儿去。”宋跟着唱，小云呆傻的表情令她不悦：“我唱的不好听吗？”

“我……我喜欢另外一首。”

“那你唱。”

宋将拳抵在她上，面红耳赤的小云犹犹豫豫地握住嘴前的“话筒”，檀口轻启：“乘风乘月乘忧去，昙花水云是你。总在深夜里，化作梦音，拍呀拍我的孤寂。乘风乘月乘忧去，火花星光雾是你。昨天跟你去，明天也跟去，留啊留我在这里……”

宋抿着嘴儿偷笑：“哎呀，你唱歌真好听，跟百灵鸟似的。”

小云受若惊，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被宋拉着舞，乱七八糟的房间，在她眼里却渐渐变成了步步生莲的世外桃源，她幸福得笑，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啊，一定是在梦里，在梦里。

过一会儿，宋玩累了，在沙发上低。她对小云淡淡地说：“你过来，帮我。”

她轻轻地将修长的双交叠起来，搁在小云大上。

小云感到自己大外侧被她柔的肉挤压着，肚子被她的肉似有若无地碰着，她给她着儿，看到一个个发青的针眼后，小云咕哝：“何不戒了那玩意儿。”

“哪这么简单，说戒就能戒的。”宋叹气，瞥到她心疼又愠怒的双眼，笑：“你我干啥？还是想想你以后把你肚子里那乱野种生出来后该咋办吧。”

“你生过孩子吗？生孩子是什么感觉呢？”小云问她。

宋呵笑：“疼得要死，恨不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杀咯！那天气，热得嘞，老娘不疼死也要热死啦！”

“你的丈夫和孩子呢？”

“不知呀。”她没所谓地晃晃脑袋，眼睛里满是疑惑。

不过，大概她今儿兴致很好，于是，一边勾着丝内的边缘，一边笑眯眯地开始给小云讲故事。

“我跟了一个大我八岁的男人，那时我好像连18岁都没到咧，然后我就生了一个儿子，一开始他还是老板哩！后来嘛……”

说到这儿，小云看到她的眼神黯淡了些，很快，宋天真而妩媚地宛然一笑，用与她这个年龄不符的童稚口吻说：“后来就毒了呗，没钱了呗，工厂还倒了。我们经常吵架，吵完架又爱，完爱再吵架，期间几口，循环往复。”

原来是这样。小云一直帮她到她的小，忽闻得涟涟幽泣之声，感美艳的女人悄悄地抹去泪花，依旧止不住抽噎，倏地坐起，埋入惺惺相惜的少女肩上凄切哀啼。

小云垂眸，心想，原来这样一个平时美艳放的女人哭起来也这般令人心酸怜爱吗？晶莹的泪珠沉重地坠落至她的肉、密林、大，像飘扬雨滴叶一般。

“你别哭了，哭对不好。”

“你嫌我烦是不？”宋抬起来，地嗔了一句，脸上还挂着几条漉漉的泪痕。

她站起来往房里走，小云看到，她摇晃着雪白的浪，丰腴的肉随着走路动作抖来抖去。

她踢开过上的垃圾桶，左侧罩带子适时落到手肘，关门的一刹那，她瞪着尚泛水雾的眼睛，竖眉立眼地瞅了她一眼，这架势像是要把小云的眼珠给挖出来一样。

小云摩挲着腹，突然羞涩调地笑了笑，对肚子里的孩子细声细气地说：“你看，她是不是跟你一样，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