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程拧着眉会了一下，摇摇，说：“不痛。”

“痛不痛？”医生还伸出手，在莫程的腹按了几下，问：“这样按着痛不痛？”

莫程心想：“呃……刚完的时候会有点困难，特别是第一次的时候。不过，貌似这不是医生关心的重点吧。”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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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程仔细地想了想，说：“恶心，乏力，老是犯困。”

贺彦枫无奈却溺地说：“我觉得我这辈子真是太一帆风顺了，才找着了你，天天对我实行语言暴力……”

莫程斜眼看他，说：“知你家里有钱，不过，那和我没关系。好了，快到了吧？”

“三四个月吧。”

椅子四周也坐了些来就诊的病人，贺彦枫和莫程都不敢多看，瘤还真是无不在啊，有些长在脖子上和脸上的简直不要太吓人，相比起来，莫程这个长在肚子里的瘤简直要算知情识趣了，除了肚上鼓出一块，一点也不影响观瞻，不像那些人，看了晚上要恶梦。

医生又问：“没别的了？有没有排便困难？”

那旁边就有药店，我带你去买点脑白金，年轻轻地就缺成这样了，不补不行。”

煎熬一般地在诊疗室外面坐了大约半个时候，小护士喊号了，贺彦枫和莫程都如蒙大赦般进去，莫程在就诊椅上落座，贺彦枫则站在他旁边。

两人到了医院。这一所医院是全国知名的大型医院，有很多专治疑难杂症的老专家坐诊，所以，慕名前来的求诊者也纷沓而来，一号难求，据说想要看到当天的号，必须大清早五六点就在医院门口蹲守。贺彦枫这还是托人买的黄牛号，花了两百块钱。

莫程笑着骂：“开车看路啊混，谁许你三心二用的！”

坐着自动扶梯上了医院二楼瘤科，找到诊疗室，将挂的号交给门口专喊号码的小护士，然后在门口的椅子上坐着等候。

莫程也很烦，说：“就是说啊，妈的，小病拖成大病了。这么大的瘤，要摘除，非要动手术不可，校医院不了，医保卡也不能全报，这下子要出一大笔血了。”

贺彦枫一边开车，一边和莫程说话：“哎，你说你这肚子里的瘤是不是长得也太快了一点，不会是恶的吧？应该早点去医院看的，都怪你们导师，毕业论文太折磨人了。”

贺彦枫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有我在，怕什么，别说一点住院费，就是十倍，二十倍的，也不在话下。”

旁边笔录的小护士停了笔，抬起，讶异地看了一眼莫程，心想，怎么和我姐姐怀孕的情景一样啊，喜不喜欢吃酸的啊帅哥？

贺彦枫上就回手抓住莫程的手，放在边亲了一下。

贺彦枫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吓得她赶忙低不迭。

“还有其他症状吗？”

医生是个五十多的小老，架着付金边眼镜，探照灯一般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了莫程一遍，问：“有多久了？”

莫程：“哼哼，谁叫你让我不爽的……”脸上却扬起温和的笑意，转的眼波里带上脉脉的情意，还了贺彦枫放在排挡杆上的手，心想，谁能想到别人眼中的冷面大少贺彦枫其实骨子里这么温柔，呵呵，被我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