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很安静，赵白能听到自己心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起起伏伏，炽热有力。

顾今夜一动不动，但手指收紧，掐进的肉里。他说：“我没这么对过她。”

明明什么关系都不是，没有承诺，没有过去，也没有明朗的未来。

赵白眨眼，表情无辜且迷茫，问：“那你现在为什么要欺负我？”

空气里因为热气过重而有些憋闷，本不算狭小的空间里挤进了两个人就显得有点仄，微微的腥气弥漫在鼻间，她的手指扣住浴缸边缘，渐渐攥紧。

水汽飘飘，顾今夜扣住赵白的后脑，将她往自己上贴紧。她下意识地撑了下，被他扶着换了个位置。

件件脱了衣服，浴缸里放满水，她舒服地躺进去，享受他的伺候。

赵白抬起看他，浴霸的光过亮，眼睛涩得难受，很快出泪来。

“顾今夜。”她叫了他一声。

顾今夜笑了：“你觉得我是在欺负你？”

顾今夜的影在白色蒸汽里，有些不真切。赵白傻愣愣地抬起，对上他的眼睛，他伸出手指，摸去她脸颊上沾着的泡沫。

也许是这种场景太迷幻，也许是酒挥发的后遗症，赵白不由自主地细细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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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今夜摸到她紧实翘的，摸到她柔的小腹，发出低沉的笑声。

黑色草丛下的胀昂扬越发怒涨。

“乖，你等会就知了，我现在的这些，才不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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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散下来，沾满泡泡，她趴在浴缸边缘着泡泡玩，眼一抬，看到热气蒸腾里，莲蓬下站着一光的，颀长有力，腹肌明显，下腹的黑色发和半的刺激张扬。

咚、咚、咚。

“不是吗？”

顾今夜

温热的水冲在赵白的上，她半跪在浴缸里，迷迷糊糊地看着顾今夜，依稀猜出了他接下来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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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抹了抹，低低问了句：“你以前，也这么欺负孟妍晗吗？”

轻笑一声：“都说了我不是正人君子。”

顾今夜弯腰，深深地吻下去。他的手绕到赵白光洁的背，抚摸着她寸寸肤。

可她像上瘾一样想和他纠缠，想把自己和他结合得密不可分。赵白觉得她和所有世俗中的人没区别，渴望亲密也渴望爱，又或者女人都是这样，无法将和爱彻底分开。

他们又一次到了一起去。

这个吻太用力，太强势，赵白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停下来，托起她的下巴，说：“这就叫欺负了？那我之后想对你的那些算什么？”

她不讨厌，不是这个人还是这件事。

她跪在浴缸里，他站在瓷砖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