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像。”另一个声音也已经离楚毅很近了，“但是疯子，我们无权过问。”

“我知你一向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但是疯子，对方指定你，他买过两个你调教过的物，很满意，才指定你来调教这个的。而且那人我们得罪不起。”那感的声音里已经有丝急切，看来是急於说服另一个人。

“那你到底想要怎麽样？疯子，我们是开门生意的，我们只是调教师，提供娱乐，我们不能为了一个极有可能就是个隶的人去调查客的家档案。像他那种人，无论是别人送的，还是他花钱买的，或者别人抵押给他的，我们都无权过问。我们只要按照客的意愿，把他送来的人调教成听话合格的隶就ok了。”劝说的那个人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楚毅沈默。他不知对方是真的知他醒了，还是只是在诈他？

调教？？楚毅有想要皱眉的冲动。这他妈的到底是什麽地方？而且这都是些什麽人？属猫的吗？走路连点声音都没有的。

几秒锺後，一声“哢哒”，上空气动的感觉消失，让楚毅知门被关上了。

“是啊！”一个过於感却带着些轻佻的声音回答。

“你确定他看起来像是个不接受调教并且屡次企图逃跑的？”声音渐行渐近，显然门口的人已经向自己的方向行来了。

“调教师也有职业德的好不好？”

人都走了？楚毅眨眨眼，只是眼睛上的东西仍旧让他什麽也看不到。

“哼哼……”两声轻笑传来，是那个冷淡至极的声音。“别装睡了，你早醒了吧？听到多少？”

“不你听到多少，今後最好乖乖接受我的教导，这麽心锻炼护理的，我可不想在上面添上难以消除的伤痕。”对方一边说，手指一边沿着楚毅的曲线从下往上游走，从小到膝盖到大内侧，避过重点位，穿过丛林过小腹，一路顺着腹的肌理攀上肌，用指甲刮了他前的小豆豆一把後，又顺着他颈动脉的血走向，一路攀上他的脸。然後楚毅的眼

“就是他？”清冷没什麽温度的嗓音。

“一个月，这个人我只调教一个月。一个月後，无论调教得成功，还是不成功，你都得将人送回去。”这句话之後，双方静默了好久，久到楚毅以为两个人就那麽离开了。

“呵呵呵……”那个清冷的声音连笑起来都是没有温度的，微凉的指尖却已经划上了楚毅的膛、腰腹、大，甚至在他的下轻轻勾了一下。“好吧，看着这让我很满意的份上，我同意……”

“太好了！”另一个声音已经在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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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挂。

“……好。”一声深气，然後是那个感的声线不甘不愿的妥协声。

“别高兴的太早。”那冷淡的声音中隐隐有一点不快，楚毅猜这个人一定很讨厌别人打断他说话。“我是有条件的。”

“你说。”对方显然也是知这一点的，赶紧收敛了喜悦，小心翼翼的陪着静听。

“这你已经说过一遍了，但重点不是这个。”可是那冷淡的声音仍旧冷淡，看来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