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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行人退下，庚修远、陆子岚和李凌恒也不得不告辞，各回各房。

        庭院阒静，深夜秋凉，周秉卿扶孟湄入床，正见桌上摆一盏巧的金延寿香灯，便拿起细看，不觉记起曾在中见过此物，如今睹物思乡，不觉伤感，便顺手取出那支合欢香点了。

        周秉卿只得转递水，撩起帘帐一瞧，孟湄早已袒，裙衫退尽，两颊通红，星眼迷离，玉手葱指竟游进间搅弄，春水溅，一点樱桃绽急呼――水，水……

        “非也，是那桌上的金香灯。”

        孟湄知他未眠，伸足踢他：“我只当你见多识广，这香是什么香？怎地闻起来如此奇异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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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孟湄：“主母叮嘱小姐记得吃药，休要贪酒，叮嘱诸位官人吃些饭就早歇去，王爷也休要闹得过晚伤了神。”

        孟湄卧于床上未眠，阖眼假寐，听周秉卿合衣入帐，便问：“这可是你带的甚么香？”

        周秉卿险些掉落茶杯，腹下尘柄急昂，满眼雪肤粉牝，酥红梅艳，不觉俯向前，扶起孟湄，就着那红点点，嘤咛音，吻将上去。

        周秉卿便：“那是必然，你也回吧，辛苦跑一趟了，螺茗儿，宝瑞，你们拣几个菜，并那壶酒送到宝贵屋里去吃会子罢。”

        众人应诺，这才起散席，陆子岚和李凌恒皆扶孟湄回房，宝贵便跟来给各位公子行礼唱喏：“主母嘱咐，还请各位官人回去早些歇着，小姐由王爷伺候便是了。”

        周秉卿忙起倒水，却觉每走一步，底下那物都蓬起一分，借灯倒水，周秉卿察觉是那香灯的祸，刚要熄了，那床上佳人便嘤：“王爷，水……水……”

        此水非彼水。

        孟湄这才记起寿礼之事，睁目细闻：“这香倒不比平日香，怪好闻的。”

        王爷：总归是夫妻，还能一口肉不让吃的嘛！欺负人嘤嘤！

        那厢周秉卿也觉异样，心神不宁，燥气上窜下涌，翻间又觉间一物胀起，心下慌张，却听枕边春声哼：“王爷……我恐是喝多了酒，竟觉口闷热，甚是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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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吃口肉，王爷！

        周秉卿哼：“见过香灯却不曾闻过此香，恐是府上的驱蚊香。”

        孟湄翻，却觉浑燥热，骨酥，耳烘烘，沁凉的夜倒睡得不安生，恨不得褪去所有衣裳。

        周秉卿卧于侧，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