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顺着她的手脱了衣服，哼哧吭哧了遍脸上的汗，又递了手去陈绵霜的脸，被她扭着推开。

        徐岩搂着她温声，“我的愿望都被你实现了。”

        “你脸真厚，要是让别人不小心看到了怎么办？”陈绵霜先发制人，冷着脸把手机扔回给他。

        “这个明年我给你实现，你别浪费愿望，重新许一个。”

        “快点，给我……老公给我嘛……”陈绵霜嗓音黏糯，半怨半撒，猫一样弓起腰挤他，促着。

        陈绵霜特意挑的比较的料子，亲肤。

        徐岩把她抱到上坐着，眼一瞟就看到自己珍藏的照片被删了个光。

        陈绵霜躺在餐桌上，乌亮的长发海藻般披散开，随着徐岩冲撞的幅度而波动，胀的肉深深地抵进来，陈绵霜张着小口呼，红的脸颊细汗密密。

        徐岩看着她笑。

        陈绵霜勾着徐岩的脖子，低一起看下面那泥泞不堪的模样，两人靠在一起乐呵呵笑得没羞没臊。

。背景还是当时租屋的白墙。

        他压着她的双徐徐抽送，大手同时有力地她的两只房，陈绵霜眼角泛着水光，望着两人连结的地方，小腹酸胀攀升，下面咕叽咕叽发出的摩声。

        “不行。”

        徐岩很爱这一幕，和她抵着额痴痴地看，温柔地摸着肉棒的淋淋的口。

        糕上的“4”字小蜡烛燃得愈旺，摇曳的火光映照在墙上，两人的影逐渐重合，随着忽闪忽闪的光亮，交迭在餐桌上的人影如春风拂过麦田，温柔起伏。

        “绵绵替我许一个吧。”

        “好像变大了。”她盯着自己睡衣的口嘟囔。

        她今晚格外感，在他拨开丁字的细绳，腰插进来时就绷着足尖痉挛了好一阵，声音不自觉了，细细的，了蜜一样黏糊，“肉棒，插得好深啊……”

        粉色的大棒棒插着胖白的小，阴乱糟糟缠到一块把白浆打成了沫，挂在黢黑的上乎乎一团。陈绵霜拉着他手一起去摸他们结合的位。两人都没刮过下的，每次爱完床单上都会落下很多，洗之前总要拿粘的轴仔细清理一遍，连枕都不能放过。

        “爱我的时候说我的生日就是我们的纪念日，让我记得。不爱的时候就叫我自己吃单位的糕，别矫情。”

        “……”都换手机了还把这些东西存下来了。

        怎么敢许愿呢，他已经得到上天太多的偏爱了。

        “这样放在里面，好像真

        “爱我的时候就你替我许一个吧，不爱的时候就不行不行……”陈绵霜着嗓子学他阴阳怪气。

        陈绵霜发懒，想着过什么生日纪念日呢，干脆就大家一块吃顿饭就得了，他单位还有生日月糕，何必在家再整一次。徐岩对此没意见，只是到了晚上就像说梦话一样在她耳边念叨。

        陈绵霜抓着徐岩的手按在上，柔的房被成各种形状。

        他闭上眼：“希望明年纪念日也可以像今天一样，和绵绵一起。”

        陈绵霜着气，一边他衣扣，想解又解不开。

        扣眼太小了，他还在不停地她，陈绵霜有点气，干脆拽着他的衣服向两边用力，一排扣子蹦飞。

        “我馋那一块糕吗？你现在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我了。”

        “我最想要的就是这个。”徐岩顽抗。

        下面还插着呢，什么汗啊，中场休息么？

        明明是第二次删照片了，却还没发现他有备份。

        餐桌上铺了淡黄的色格纹的餐布，这是每年只在生日时拿出来用的，上面还有浅浅的折痕。

        他会了意，禁不住笑，将灰色的条纹衬衫迭了两迭垫到了她屁下面。

        冷心冷脸的陈绵霜点了蜡烛关了灯，坐在矫情的男人上叫他许愿。

        勒着阴的细绳被肉棒挤在一旁，布料少得可怜，一进一出又被卷着挤进艳红的肉里，他动得越快，深入浅出，绳子扯到蜷曲的阴拽掉了好几。

        女的发凌乱，男的满吻痕，手机像素差拍得模糊，光线灰暗，两人还贴着脸笑得没羞没臊的。

        徐岩吻着她的脸颊哧哧笑。

        底下的桌布已经被两人交合出的弄了一小块，很黏腻。

        陈绵霜扬手就拍了他嘴巴一下，“每年生日愿望许这个，你敷不敷衍？”

        “让我摸摸你的心是不是冰的。”

        陈绵霜手指灵活迅速，一张一张删得飞快。糕定的六寸水果糕，很小，两人吃刚好，白巧克力的小牌上歪歪扭扭写着“四周年快乐”。

        两人对视，徐岩深深地吐气，看着陈绵霜柔情似水的眼神，不觉迷失了好一会。

        只要摸到它柔的质地，记忆就会被唤起来。

        “那我的愿望就是今晚能喝杯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