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他去吗？”

        纪苭知她的言外之意，“妈妈你想多了，他才不会因为我不想他去就不去呢。”

        纪苭若有所思，没一会儿又捂着嚎，“啊，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也不知要跟他说什么。”

        “那是你自己的事了。”蒋燕玟放下茶杯，想了想又问：“他有自己的方向了，那你呢，大学毕业了准备什么，直接进公司？”

        蒋燕玟正在认真画着花园一角的油画，也没回看她，只问：“你想出国读研吗？”

        蒋韫梁想要出国读研的念，在他们读大三的时候，就跟纪苭讲过。

        而这件事，除了她们三个人，也没有第四个人知了，包括她们各自的枕边人。

        关滕是纪苭入的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他妈妈和蒋燕玟、蒋燕珺虽算不上朋友，但也都是一个圈子里的。

        “妈，你说我要和他一起出国吗？”纪苭一手捧着脸，一手在秋千扶手上画圈圈。

        “我不知。”纪苭摇摇，从小到大，她也没觉得自己在哪方面有什么特殊的天赋，“要不让我先gap几年吧，好好思考一下我的未来，嘿嘿。”

        彼时，关滕刚从T大金院研究生毕业，正在为自己的投资公司寻找天使投资人，纪苭自然没那么大的能量，蒋燕玟便赞助了她些，还拉了蒋燕珺一起，委托纪苭代理人入关滕的公司，占30%的份。

        其实说起来，工商理专业，并不是纪苭自己选的，只不过她并没有什么想选的，便由着蒋燕玟替她主了。

        纪苭沉默了，这个问题最近她一直在想，但想来想去，她也就不知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了。

        蒋燕玟画完最后一笔才终于起，看她满脸纠结扭的样子，坐到她不远喝了口茶后：“支持就支持，不想就不想，把你的态度出来，但最后决定的得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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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不是也跟你聊过吗，本来预备送你出国读大学或者读个T大的2  2的，那时你也没反对啊。”纪苭能考上T大工商理系，蒋燕玟也知基本上都是蒋韫梁的功劳。

        纪苭一开始并没有认真当一回事，直到进入大四，蒋韫梁开始着手准备材料，她才心神不定地回家找蒋燕玟。

        “那你把你想说的都说了，就算他什么都不听，至少你也不会后悔什么都没有。”蒋燕玟看了她一眼，淡定回。

        她和蒋韫梁谈恋爱，蒋燕玟是早就知的，只不过和蒋韫梁没有正式地会过面，纪苭在蒋燕玟面前也就总是他啊他的。

没怎么看，不好意思啊。”纪苭笑笑。

        纪苭认真想了一会儿，尽蒋燕玟背对着她，她还是摇了摇，“我觉得我对什么课题研究都没什么兴趣，读研也不知要读什么，出国……我觉得现在就好的。”

        “那都是姜鹭的功劳。”

        纪苭有些气弱，“那个时候我也就是随口应承一下啊，我真没想太多，后来不是也没出国嘛。”

        蒋燕玟：“那间酒吧，弄得就不错的。”

        “能拿出你从小到大的压岁钱投资，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一种魄力和眼光了。”蒋燕玟这么论定，后来便介绍了关滕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