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你不是还信誓旦旦，再怎样也不会寻死，要活着亲眼看我下地狱么？”石韬牵起伽蓝细瘦的手，俯下轻轻舐。

有人牵着他的发，使他动弹不得，伽蓝忍不住抓挠出去，手腕却忽然被一个人扯住。一张致漂亮的脸撞进他视野，藏着凌厉狠劲的柳眉下，一双凤眼不掩戏谑：“佛，你这次折腾得动静不小啊……”

伽蓝挣脱开，双眼上翻――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今天忽然就想自缢。就在前晚，石韬第一次强要自己的时候，他的确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过――要好好活着，亲眼看石韬下地狱！大概连着两天肉外翻，磨得他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每次解完手望着厕中鲜血淋漓，心就一次比一次凉。像这样强撑到今天，在傍晚又一次面对淌血的伤口，彻骨的寒意从心里冰到，忽然就不想活了。天天破裂

时挤进他的肺，伴着呼呼的气声，使他的腔不得不跟着这节奏起伏。

浑本能的颤抖起来，他看见了自己最恨的人！石韬！他一切痛苦的始作俑者，却在这里欣赏着自己任人鱼肉的窘态！伽蓝愤怒得低呜一声，胃一翻，剧烈地呕吐牵得浑痉挛。

“按住他，快按住他！”那声音继续残忍地吩咐。

石韬一愣，语，双眼蒙蒙像受了点伤，带上些苦色：“佛，你是为这个寻死么？”

伽蓝弄不清目下状况，模模糊糊看见从自己嘴中冒出一支芦，他的鼻子被人捂住，一个阉胖无须的下巴在他上方一吐一咽，正呼呼往那芦中着气。屈辱的感觉伴着恶心，使他的眼泪立刻出来，他开始挣扎，却听见周围人激动得大喊：“动了动了，能动了……”

深插入的芦立即撤出，被动的呼消失了，伽蓝只觉得中一空，一时竟忘了要自己呼。石韬见他奄奄一息的样子，禁不住又怜又爱，将他搂进怀里温存：“佛，芦容易伤人，我来渡气给你……”

“你这算渡气么？”伽蓝好容易才挣扎开，着气却无力挣扎，“只怕反而要被你闷死了……”

一室昏暗，石韬着伽蓝下颌，迫他张开嘴，将自己嫣红的双与他的紧紧胶合――先是缓缓气，与容貌相反的力轻易扼制住伽蓝的挣扎，久了就开始不老实，热的尖轻轻勾画他的线，最后又霸得深入，灵蛇般挑弄。

满室因这句话突兀地安静下来，阉宦与婢女悄悄退出椒房，四周的明烛也被渐次熄灭……

一他熟悉又厌恶的嗓音响起，声音里混着喜悦：“继续，别停。”

石韬脸色一变，慌忙下令：“撤了芦吧，郎君贵，怕经不起这玩意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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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蓝只把眼垂了，寒着脸不回答。

“呵呵呵……”石韬退开些，夜色里一双凤目光闪动，“活该，谁让你寻死，还跟个娘们儿似的上吊！”

为什么不停？是要报复他么？因为昨晚他同样拒绝了某“长”进入口中。伽蓝开始反胃，干呕，竭力扭动着子。

伽蓝心口一堵，冷笑了一声：“娘们儿？把我当娘们儿使得，不就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