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那一阵，他浑都抖得剧烈，缠我缠得最紧。

“至少……”我从他耳边起，正视着他的眼睛，尽量温柔地朝他笑，“你下次再发烧的时候，睡醒睁眼边看到的人……一定是我。”

他一边拿巾胡乱揩着发上的水，一边

他非要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手指穿插进我的发间，还贴在我耳边用他刻意压低的沙哑声音撩拨：“用力……再用点力……”

“你怎么回事？”我都快被他气笑了，“怎么才两次就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我抽出手指的时候，带出了最后一点化的黏，随手在垫子上蹭干净后，就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死了？……还有气儿没？”

这老东西真的是只王八，我甚至都怀疑他每天都在靠着不动延年益寿。

他像是在这之后才真正放下心里的戒备，正式开始接受和享受这场莫名其妙的情事。

下回接着睡（产卵py完）

我自己感受到的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

那一刻，他通红的眼眶中又有泪水漫了上来。

终于，他轻轻叹了口气，再度睁开了双眼，着眼眶望着我，笑着哽咽：“你别咒我……我不想再发烧了。”

然后一蹬，眼一闭，不动了。

他一边息一边哽咽，还一边把眼泪蹭得我满脖子都是。

……

清理干净之后，他背靠着洗面台，懒懒散散地穿衣服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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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市民老橙子先生用手掌包裹住我的拳，握住话筒一般拉到嘴边，然后长长地、惬意地舒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牛……得劲。”

气得我牙，咬牙切齿地笑着用手指到他哆嗦着求饶。

然后闷声笑着挑事：“心肝，你手指是不是使不上劲儿？”

这一刻我才恍惚觉得，虽然他一直以来都被我认是笔下角色里心理最强大的一个，但他似乎比那些不那么强大的小角色们更喜欢被惯着的感觉。

我拎着花洒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在给什么大型物洗澡，而他享受得还心安理得，甚至看起来就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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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主动给我回应了。

在泪水溢出眼眶之前，他匆忙合上了双眼，直到眼角留了泪痕，嘴角却缓缓勾了起来。

……

“不会再放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事情了……”

他费力地撑起眼，虚弱地点了一下。

我扔了一块干巾到他淋淋的上，刚要出去找风机，被他侧拦住了去路。

老王八壳底下的那张垫子已经糟糕透了，但他依旧死活不肯挪窝，哼哼唧唧就是不肯去洗澡，非要被翻过打一顿屁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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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抽插的过程中，他后中的稠一直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淌，最后了满手的黏腻。

……

“一直陪着你……”

到后来劲儿慢慢过了，他才放开我，整个人往床上一――

他动了动嘴，没出声，用力咽了咽唾沫，才勉强发出声来：“老橙子啦，汁儿少……不能跟年轻橙子们比啦。”

我被他的语气笑得要死，半天才缓过来，随后握拳比作话筒，送到他下巴边上：“那采访一下老橙子先生，您觉得这次榨汁验怎么样啊？”

他以“待老年人”为由悲愤控诉我后离床出走，一沾地就到使不上劲，最后被我半扶半抱进卫生间，顺便靠着墙享受了一次洗浴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