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完了扩完了！……”他痛心疾首猛点，深了一口气，三指最后在口随意扩撑了几下，终于抽出了漉漉的手指。

每当我卡在一个步骤，试了几次都失败，忍不住摔纸发脾气的时候，他都会先安抚我的情绪，然后接手过去，等到折完最难的那一步后再还给我，让我跟着他继续往下。

神他妈请进！

这一撤带出了不少，沾得他腹间都是白色的水痕，眼前的画面终于有了那么点淫糜的意味。

了没？！”

……

我心一动，不自觉地俯靠近他，然而刚一低，长发就冷不丁地落了他一脸。

“别急别急――”他冲我眨眨眼，“看我的。”

产卵的造型前细后，到现在已经进了大半，底端还剩一小截在外。我手上放慢了速度，嘴在他胡子拉碴的下颌上蹭了蹭，轻声问他：“适应好了没？……现

他还口齿糊地喊冤：“祖宗，我这都松得不能再松了，明明是你不起来……”

“怎么不抓了？”我低吻了吻他的眉心，继续朝里推进。

他屏着呼，微皱着眉，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半晌，才舒展开眉，长吁了一口气，朝我笑了笑：“好了，进去了……后面的劳烦您来接个手？”

然而他只紧握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手，转而平放下去攥起了床单。

……这还是我一回在杨学这个常年为老不尊的人上看到些属于年上者的稳重。

我在“现在就掀床走人”和“再忍忍待会儿有他哭的时候”之间反复横，最后还是沉住气选择了后者。

我嗤笑了一声，握着产卵又往里推了一截：“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而他就这么两大开，半抬起上，叼着袖，给了我一个坚毅的眼神：“请进。”

“噗……”他猝不及防笑出了声，抬手把我垂落他满脸的长发尽数理到肩后，出一双满盛着笑意的眼睛：“不用太爱我――对我温柔点就行。”

他闷了半天，猛地缓了口气，才重新笑起来，懒散地调侃了一句：“小姑娘没个几两肉，着都是骨……这不是怕下手太重给你碎了么？”

我还清楚自己脾气的，平常待人还算平和，但事尤其容易没耐心，只要几次不顺，火气就会上，特别想破罐子破摔。

13

我听得好笑，握着产卵的底座，慢慢地往里送了点：“我对你已经很温柔了吧？”

推进的刹那，他猛地握住了我的肩膀，呼一紧，艰难地挤出几个字：“那就！……再！……温柔一点……”

我重新拿起产卵，将口再度抵上了他的后，缓慢地开始往里――

然而就在我想摔产卵走人的前一刻，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产卵的质地柔，比我想象中要来得难很多。我试了半天，连都没进去，额角的青又要开始了：“你放松点。”

被我一巴掌拍在边，麻溜地改了个口：“是你这玩意儿不起来。”

很显然，我低估了这玩意儿的难度。

说着就住了口，摸索着一点一点往自己后里探。

这一刻，我竟然没由来地想起了童年里跟着我爸学折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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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急了一声，语气立虚下来，“慢点、慢点……我适应一下……”

――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给他一个吻的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