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双被他啄了个吻，很轻。

        他笑，笑完也不给任何预兆，直接埋首下来，住她尖，绕开始弄。

        “哪个朋友？”

        “啊嗯……”

        “那是谁？”

        碰时，肌肤接到的质感，是温热的；而离开后，又止不住会迎来一丝丝冰凉。

        程念樟扶住她，望她的眼色里，莫名多出了稍许和柔：“要我帮忙，大可以直说，没必要演刚才那出。”

        “回掉你那个……朋友，让他别等了。”

        罗生生今天为怕走光，在里打底了条密织的丝袜，程念樟用长指钻入其中，隔着底，按在花，或轻或重地画

，可惜久蹲之后，起更加艰难。

        “我不需要你这种报答。”

        “好转些了吗？”

        “走不了路，就别走。”

        “又想用这招来激我吗？”

        程念樟闻声，咬着肉粒，抬眸觑了眼，因被她感而坦诚的反应激励，嘬弄的力也随之加大了起来。

        “愿意跟我上床，也不会嫌我恶心的朋友。”

        她脸还薄？

        程念樟挑眉，心想――

        真是笑话的。

        随后是下巴、脖颈、锁骨，还有口……

        “哦？”

        她咬住指节，隔过几秒才闷闷答他：“我脸薄……说不出口。”

        每一的落吻，下嘴都是轻柔。

        气氛愈渐烘热，他稍放她会儿自由，向上依偎着，用鼻尖蹭过女人感的耳廓，一面薄，一面哑着嗓地问出了这句。

        “阿东，你这也……太善变了点。”

        “随你怎么想，我不在乎。”男人脚趿的拖鞋，连同着他凌厉的踝骨，慢慢进入到罗生生的视线，她将目光沿他攀爬着向上，直至仰视到对方下看自己时，那埋藏于阴影的面容：“你这人真的很爱多事，你知吗？本质上，我俩已经没关系了……但我不是个喜欢倒打一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今晚你救我，讲真我是很感激的。只不过似乎没用对报答的方法，本以为谄媚一点，放得开一些，或许你会更加开心，谁知最后适得其反，还让你恶心了一把……呵。”

        话说开到这里，罗生生提气看了眼表，面容转作冷淡：“好了，就这样吧。我现在走不远路，你和物业打声招呼，叫他们等会儿放一下闸，让我打的车能尽量开到楼下，可以吗？”

        她正准备打开件叫车，听闻这句，手上动作停顿，抬眸不解地看向了对方：

        罗生生没忍住突来的快感，拱腰向上，抬手揪紧枕角，发出了声极的呻。

        “和你学的。”

        她陷在被，眼看白晃晃的天花，被欺而来的程念樟所遮盖，面上的神情不禁开始哭笑不得起来。

        仔细盯了会儿罗生生侧脸，替她理顺鬓角，程念樟自觉有些无趣，便半坐了起来，提腕摘除掉表带，脱去了自己上衣；等卸尽这些外物，又重新俯下去，覆吻在了对方肋骨，动作照旧轻柔。

        “嗯？”

        半裙拉链于无觉中被拉开，发出声隐秘刺的长音。

        半罩的内衣，只消稍稍往下拉扯，就能暴出女人的整片，依靠钢圈推挤，亦可营造出种别样的色情。但程念樟没选择偷懒，也没贪恋这种廉价的视觉刺激。他亦步亦趋地伸手绕到罗生生背后，指间捻动，细致地解除掉暗扣，待脱卸完毕，便直接甩开，把衣往床下了抛却。

        程念樟走近。

        “可是你需要的，我也给不了，不是吗？”她伸出手，借他当作拄杖，慢慢站直：“而且不瞒你说，顾渊灌我的药，劲儿真的大，下面总是一阵一阵地发作。你在旁边的话，我怕丢人，又下不去手自己解决……搞得现在就像被两面煎一样，难熬死了。”

        不知是出于舒爽还是难捱，罗生生五官当下皱成一团，先是乖顺地点了点，紧接着又立反水，噘起嘴，转脸面向了无他的另侧：“哪有这么简单就能好？”

        “这样就颠倒了，两清变新债，然后欠你的烂账越积越多，要是最后还不起，实际也是件很让人疼的事情。而且我不想让你觉得自己是个工，你自尊心那么强，万一钻进死胡同，日后肯定是怨恨不死我的。”

        “呵。”

        男人说完这句，趁罗生生懵怔，干脆直接替她褪去上衣，半抱着，架躺进了卧室床位的正中。

        “习惯就不疼了。”

        “那你想多复杂？”

        “以后别穿这种。”男人抬手，眼随指动，描摹过她下斑驳的箍痕：“不疼吗？勒得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