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李常嘉和何丽真都注意到了。

“你说的是哪天？”

“何丽真！”

李常嘉审视着何丽真，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而且，他对那个学生的印象尤其深刻，不到两秒钟，那天晚上的情景，就全浮现在他的脑中。

“哪种学生？”

隔的声音小了，不过这两人没有注意到。

何丽真把包拿起来，转开门，刘华涛就在门口站着，门乍然开启，他惊得往后退了半步。何丽真看他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错而过。

李常嘉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气，好像自己被人当猴子耍了一场，口大幅度地起伏，连给何丽真回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们一共没有吃过几次饭，你说的――”何丽真一边说话，一边回想，她脑子纷乱，可一旦思索起来，人也冷静了些，最后，到底是明白了他说的吃饭的晚上，是哪一天。

他又咳起来。

“怎么回事？”

音，尽量地安抚她说：“你别怕，这件事没人知。”他顿了顿，说，“刘老师是我朋友，什么都不会说的。你现在只要认清错误，上回，这个事我们全当不知。你也别不干了，咱们这个补课班虽然还没签什么协议，但是你也不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相信何老师是个负责任的人。”

何丽真转过看着他，“我说，你是怎么知的。”

李常嘉咬牙，深了一口气，话还没说，却先咳嗽起来。

“亏我，我那时候还觉得你……”

外面有人轻轻敲门，刘华涛在外面小声说：“李常嘉？”

“什么？”

这回不是急，而是气，是恼怒。他咳到最后，满脸通红，眼睛显得极为突出，瞪着何丽真，手指指着她。

“你――”

李常嘉沉下一口气，说：“那天我们在公园的时候看见了。你――”他说到这，像是觉得下面的内容不是很能上台面似的，目光移到角落里，说：“你倒在他怀里，还有，你看他的表情。”

刘华涛说：“谈不明白？刚刚最后一声声音太大了，我在外面都听到了，你也注意点。”

“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李常嘉忽然想起什么，似是恍然地点了点，说：“怪不得啊……”

李常嘉沉沉地点，把刚刚发生的都给

何丽真缓缓地说：“什么表情。”

“那天他在……”

“原来啊……”李常嘉彻悟，“你们那个时候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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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丽真抬眼，李常嘉眼睛里透着光，说：“当初，我们吃饭的那天，那个学生原来是在等你。”

何丽真眼底涨疼，她看着旁边的一张书桌角，好像发了呆。李常嘉以为她没有听清楚，打算再补充几句，何丽真忽然开口：

他捂着自己嘴，狠狠地咳嗽了几下，说：“总之！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你是个好老师，不能白瞎在这种学生上。”

何丽真的一点一点抬起，“你说什么，什么等我。”

刘华涛看着何丽真离开的背影，转进屋，把门关好。

“……”

“你是怎么知的。”

李常嘉没有好脸色，“什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