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回去的时候，齐霈霈骑在自行车上，齐穆一只手扶着车，稳住车子走在旁边。

齐穆又回想了一遍那个名叫丁琳的女孩，确定自己不认识她，“只是见过一两次。”

齐穆带着她把学校最漂亮的地方逛了一遍，齐霈霈兴奋的脸通红，“下次骑机车带我好不好？”

“你的朋友吗？”齐霈霈问。

齐穆不想刚一见面就吵架，避开了这个话题，“先不说了，还有一年，慢慢考虑。”

“大学想报什么专业？”

，齐霈霈一路尖叫，短裙都飞了起来，周围的人纷纷回去看他们。

“想报文科还是理科？”

“太远了，不去了，今晚住在我宿舍。”

“文科。”齐霈霈专心致志骑着自行车，好像自己真的会骑了一样，“爸爸说尊重我的意见。”

齐穆把外卖盒子一个个打开，一抬就看见齐霈霈穿着他的球衣，下面两条光洁的长盘着，隐约出一点内的影子。

齐穆脸一下沉了，“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

齐穆又给她扶着车，“高助理把酒店订在哪了？”

齐霈霈认真地骑着，“好呀。”

齐霈霈完全不知齐穆刚才经历了什么，浴室里又发生了什么。

他被激的立刻有了反应，他用手遮遮掩掩，“你、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他过去跟那女孩交谈了几句就回来了，那女孩脸上显出失望的表情，还对着齐穆竖了中指，看见齐霈霈正看着她，很快放下手走了。

“哦……”那就不要告诉他，女孩在他背后竖中指了。

“说起这个……”齐霈霈抬，“我想出国上大学，想去欧洲。”

在他们后，有个女孩叫了一声：“齐穆？”

在他眼里，齐霈霈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屁孩，让她独自出国，跟把一只兔子扔进狼群差不多。

她蜷缩在被单下，正跟自己的同学聊天，刚聊了两句在纽约的见闻，就被同学追问和高三学长的事情怎么样了。

齐霈霈还没有成年，这让他有一点罪恶感。

两个人一同回，是一个画着妆穿着紧裙的中国女孩。

认识学长的人都说，从没见过他这么认真过。

齐霈霈把两只脚都踩上脚蹬，“半岛酒店。”

或许应该给学长一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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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得先去接一下机车才行。

学长一天给她发了二十多条短信，她一直无视。学长知她要来纽约，还不知从哪里整理了一堆纽约旅游攻略发到了她的邮箱里。

齐穆斜睨了她一眼，糊应了。

齐霈霈正伸手去拿披萨，从他的角度看去又看到了宽大衣领下粉色的内衣，他捂住自己的眼睛，转进了浴室。

齐穆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她，“等一会，我去打个招呼。”

“你下学期分科？”

齐霈霈撅起嘴，闷骑自行车。

齐霈霈洗完澡出来，外卖已经到了，她盘坐在沙发上，用浴巾着发。

“才没有。”齐霈霈不服气，“我认真考虑过的，那边艺术类比较好。”

说是宿舍，其实是齐穆在学校附近租的公寓。

她今天早上到的纽约，全靠着兴奋劲撑着嗨了一天，到了这会，洗了澡，吃了饭，有些昏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