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翎咳嗽了一声：“重。”

“就是党员还是群众啦。”殷子波赶紧解释。

凌苒一呆，瞅了叶翎一眼，抬看天花板，语调缓慢：“我夜夜只披香入眠，等待你的来临。”

“那得看饭前，饭后，还是饭中。”

叶翎猛的哆嗦了一下，心剧痛。

凌苒一愣，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凌苒得意：“我MBA没毕业，去美林实习，被同恋女MD狂热追求过，所以我才拿到的美林职位。你以为你是常务副总我就怕你啊，我勾引你妈去。”

“高。”

“问围干嘛？告诉你，我家世代顺产，”凌苒说。

“围。”

“腰围。”叶翎说。

“兴趣爱好。”

殷子波急

“围。”

“有何特长。”

殷子波跟叶凌互相对视了几秒。叶翎继续问：“你最难忘的是什么？”

“难你们不知问女士年龄是不礼貌的吗？”凌苒挥挥手，“下一个。”

“政治面貌。”叶翎说。

“问人家高干嘛，知我长就行了。”凌苒往地下踢一脚，扶手椅向后出去，凌苒对着两个男人翘翘。凌苒穿着到膝盖的紧西装裙，黑色连袜。这么坐着，裙子上缩，大出一半，一伸直，裹在黑色尼龙丝袜隐隐的光辉里，大丰满圆，小均匀修长。

凌苒忽然“啪”的一声把手里的纸拍桌上：“你们有完没完，本小-姐没时间跟你们废话了。”

“哦，这个可以有。”殷子波赶紧点，“我也收藏了很多，下回一起观赏如何。”

“目前是群众，不过正在向党组织积极靠拢。因为我深信，共-产共-夫的一天总会到来了，先共-产，后共-夫。”凌苒先看看殷子波，后看看叶翎。两个男人汗下。

殷子波眉都挑起来了：“哇，还有这等好事。我代表我爸感谢你，要不要我给你我妈电话号码。”殷子波掏出手机佯装翻号码。

”

“一骑红尘到天亮。”凌苒毫不犹豫的回。

两个男人眼睛顿时就瞪圆了。殷子波犹豫不决的问：“这么看，知得不太清楚，能摸一下感受感受多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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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喜欢什么？”

“特长，我的特长是签名，什么结婚证，房产证，票认购证，离婚财产分割协议，遗书，都尽拿来，只要条款满意，保证签得一丝不苟。“凌苒说。

“我没说清楚，我的兴趣是观赏日本a-v片，爱好是制作港台武打动作片，尤其是手起刀落那一招。”凌苒胳膊在空中用力的挥了一下。叶翎和殷子波都一缩脖子。

“不容掌握。”凌苒回。

“兴趣爱好？兴趣爱好。哦，观赏日本A-V片。”凌苒说。

凌苒傲慢的把两平平伸直，忽然曲起收拢，优雅的交叉折叠而坐：“可以，但是得先买票，去民政局买张结婚证就给你摸。”

“不容一握。”

殷子波晕倒。

“不容掌握？”殷子波问，“不容掌握是多大？”

叶霖笑：“下一个，下一个，年龄。”

凌苒把椅子移回来，：“意思是你一只手掌摸不过来。殷总，也想感受感受么？结婚证拿来，让你随便感受，否则，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