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这小子不吃、油盐不进，只能低下坦白：“皇上叫臣妾削减后用度，臣妾没本事，只好许了大伙以后中雨均沾。”

当天夜里，齐晟就去了淑妃陈氏那里。

第二天后就沸腾了。挂在半空中的饼竟然被人咬到了，这就说明这饼并不是虚的，而是一张实实在在的，香的肉饼，虽然挂得高点，但也不是咬不到的。

齐晟不说话，只把手中的奏折往案子上随意地一扔，子也懒散地往后靠了过去，微微抬着脸，似笑非笑地看我。

我从他这话音里已是听出怒气来，可又不能不答，只好小声答：“没想着春天到了，大伙都旱不住了。”

我顿时明白过来，忙答：“黄氏、陈氏、李氏几个，哪里都行。”

齐晟听我说明来意，挑高了眉看我，问：“你叫朕回后去安抚她们？”

我琢磨着女人装委屈也得有个度，想了想，说：“皇上忙吧，臣妾先告退了。”

齐晟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仍是没有说话，

齐晟阴沉着脸，深了口气，略点了点，“朕知了。”

我很大度地原谅了她们，并表示只要表现好，雨早晚都会有的。同时，也给她们打了预防针，皇上去了陈淑妃那里，并不代表接下来就会轮着去各位那里。眼下云西平乱，皇上政务繁忙，本没心思往后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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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微微眯了眼，问我：“你这是拿朕去送人情了？你可知后因何而在？”

我一怔，答：“先太皇太后那里问安。”

黄氏几个顿时有奔了，虽然还在继续旱着，却纷纷来我兴圣赔礼歉，说自己前几天子太暴躁了，还请我这个皇后多多包涵。

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安”，不过这词我实在不敢用，只十分小心地说：“主要是为了叫皇上放松一下，整日里埋政务对子也不好……”

齐晟愣了一愣，然后怒极而笑，寒声问我：“你说得这叫什么话！你这叫什么皇后？”

我这话便有些说不下去了，停了片刻，改口：“女子青春短暂，一旦韶华失去，怕更是天颜难近。黄氏她们几个又都是跟着皇上从东里过来的老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即便不喜她们，看在她们无辜的份上，也该多怜惜怜惜。”

我垂了眼，沉默片刻后，可怜巴巴地轻声说：“我以前从没过皇后，也没过这么多女人，我只当大伙都相互迁就些，日子才能和顺……这次是我错了，我以后会改正的。”

齐晟没应声。

许是看我认错态度十分良好，齐晟没再继续发火，殿内又一次沉默下来。

于是这怒火来得便有些凶猛。我被这怒火烧得招架不住，只能带着写意去大明找齐晟。

“没想着怎样？”齐晟冷声问。

齐晟不说话，只绷着嘴角看我。

我忙抬，辩解：“没有，我开始是寻思着你怎么也不往后里去，要旱大家都旱着，也没什么好讲论的，可没想着……”

我默认他这就是同意了，便屈膝向他行了一礼，小心翼翼地往外退去。没想到齐晟那里却是忽地问：“先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