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眉吐口长气，“你别不懂装懂了，轻眉对他没感觉。”

“别蒙我，你宋哥哥从小学开始平均三天一次热恋，五天一次失恋，小女生有什么动静我不晓得？你刚才一会皱眉一会叹气一会又是傻笑的，我观察了你五分钟你都没发现。还敢说不是？”

“那就好。”宋书愚坐回去继续看书。

轻眉定神，宋书愚脸对着她的脸，中间只有毫厘，她吓得往后一退，差点下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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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伤

轻眉憋了一会还是憋不住，迟疑地问，“我叔叔，很忙吗？”

这下连何心眉都狐疑地看着她了。

哦，她呻，脸上有些发烧。可是又忍不住地微笑――

“胡说什么？”她红着脸嗔。

轻眉咬着低垂眼帘。逆鳞？是江姐姐吗？

“你知什么？一边去。”宋书愚也一样不耐烦，“叶老四这段时间忙得屁都沾不到凳子，虽然没明说，但是我也知要帮他看好你。你自己小心点，不要摸到龙须。”

“都说没有了。刚才只不过想到小时候的事情。”上帝原谅我说了个小小的谎话。

“嗓门大不代表真理。老实和你宋哥哥坦白！是中午那男生？”中午遇见于鸿辰。

不是的，她摇。她记得他们打闹时他手臂的力量，拥她入怀时他呼出的热气，他围着围裙挥动菜刀的样子她现在还记忆犹新，还有她生日那天，他匆匆赶回家，虽然迟了，但是他们脚纠缠了一夜……

过年时的亲密快乐是不是她幻想出来的？她困惑。

“真的？”宋书愚看着她玩味的表情明摆着是不相信。

刘阿姨看着冷清清的饭桌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的情绪越来越低落。

秦小五是个贪玩的人。早些年依靠家里的关系起进出口生意，就是一国际倒爷，除了人口毒品军火不敢倒之外，其他能赚钱的一样没放过。这两年年纪大了修养，收敛了不少，但是爱玩的天一点没变。

何心眉心烦地说：“轻眉说没有就是没有。你是咸吃萝卜淡心。”

他攒的局儿可说是城里尖的聚会。本来这个圈子就小，

是没人住过，他在陈然姐姐家吗？他就真的那么忙吗？她打电话给他或者被转到秘书谢小姐那里或者匆匆聊两句就有事情理急急挂断，她连抱怨的机会都没有，她是不是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还有，那个江姐姐原来早回来了，他们有没有见过面？他见到她还会不会伤心？

“知了。都说没有了。”

“恋爱了？”

何心眉也丢给他一个偌大的白眼。

清明的时候他们还一起去过银河公墓，她跪着给爸爸烧香烛火蜡，他站在一边手上香烟不断满地烟，眼神穿透一切不知看向何去。来回的路程他和她说的话不超过十句。那天他好象就有些不开心了，她究竟错什么了？

“那是谁？”他继续敲击桌面，一下一下的好象敲到轻眉心上。

“都说不是了。”

宋书愚手指沾了下嘴里的吐沫，把书翻到下一页。“公司才合并，不忙就怪了。叶老四也不知被谁范了他逆鳞，这段时间天天板个生人勿近的臭脸，公司里的人动辄得咎。日子不消停啊。”

“真的恋爱了。”他重复，指尖敲击桌面，“小丫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