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班的？”

“我知。”轻眉顿一下。“谢谢你。”

“废话！”

“还要和我装糊涂？你们班主任的电话都打来我办公室了！”

“那个男同学叫什么名字？”他在后问。

“难怪你成绩一路上不去，原来你时间都荒废到这上面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何心眉只喊冤枉，“我是想帮你分担的啊，问题是于大帅哥眼睛里没我，只看见你一个。我总不成跑到他面前跟他说，于鸿辰，叶轻眉看不上你，也很怕老师再继续找，所以我勉为其难就收了你算了吧。”

手上的碗差点掉。他什么时候进来厨房的？

“怎么认识的？”

小叔叔在书房里，她畏怯地站在门口小声说：“叔叔，你回来了。”

轻眉甚是忐忑，手忙脚乱地帮刘阿姨摆好餐桌，叶慎晖才出来坐下。

他恩了一声，电脑前的抬也没抬。

“你――”轻眉气结。

她揣揣不安，一碗饭食不知味地填进去，压在胃里沉甸甸，像块石一般。

“我就怕这个。”轻眉紧咬下，紧蹙眉。“我眼一直在。右眼是灾还是财？”

“和你没话讲。”

轻眉几次偷眼看去，叶慎晖静如寒潭般的表情，喜怒难辨。

轻眉呼一口气，端出茶放在他面前，躲进厨房洗碗碟。

偷眼一看，小叔叔口起伏，下颚抽紧。她又是一阵心慌。

“忘了。反正不是左眼灾右眼财就是左眼财右眼灾。”

好不容易挨到叶慎晖也吃好，她把东西收拾进厨房，问他：“叔叔，要不要喝茶？”

“你说老蒋会不会和你家里说？”

“我经常去大佛寺，他也在那里学棋。大佛寺后面有个棋社。”她的声音越来越细碎，明明心中坦，可是在他寒冽的目光审视下，辩解的勇气突然消失不知去向。

叶慎晖只有咖啡瘾，不过要求很高，现磨咖啡豆再煮出来需要一会时间，轻眉实在不愿意这样和他耗下去，恨不得立闪回自己房间。而沏杯绿茶就快多了。

“我们没有什么……”她委屈难抑，“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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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他恋一场算了，反正都传成这样。”

刘阿姨家里上有重病卧床的老人，下有读书的孩子，负担很重，一般好晚饭就匆匆下班回家了。平常里，偌大的餐桌也就只是她一个。可今天分明有两个人，却比平时还要静谧，只有几声汤匙撞击的声响。

我们？死丫和他说什么？我们？叶慎晖暴怒：“没有什么老师打电话来？没有什么学校里传那么多话？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放学游不回家，星期天

轻眉心下一惊，勉强对刘阿姨笑了笑回自己房间。

“叫于鸿辰。”她小小声。

……

我对你承诺

“哪个？”她结结巴巴问。

“别气拉。”何心眉追上来，“这不是在哄你高兴嘛。”

她摇，“他高二。”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又是秋末初冬，地上满是落叶。何心眉边走边踢着脚边的叶子，百无聊赖。

他点。

厨房里刘阿姨正在大显手，看见轻眉回来，压抑不住地笑：“叶先生回来了，今天在家吃饭，我多了几个菜。小眉你换好衣服出来我就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