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问题，是病，得治。”张宁简半开着玩笑。

他执着她的手，看着她：“小豫，你别再笑了，我怕我，控制不住。”

张宁简挫败，生理反映这东西，控制不了。

程筱豫没有要下车的动作，依旧窝在座位上，盖着他的大衣，出两个大眼睛看着他。

“吐你一。”她冷眉一挑威胁着，但眸子却带着浅笑。

交通岗，张宁简转看着她傻笑的小脸，噗哧一乐：“傻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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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有比暗恋更傻B的事儿么，他很直白的告诉自己，有，互相暗恋。自己还傻傻的给他点了个赞，却不知，他的话是在提醒自己，但她却在橫冲直撞的情形下，忘了分析。

玩到十二点，才散局。程筱豫来的时候就没开车，回去就坐着张宁简的车往回走。

程筱豫微扬着，不搭他的话。

张宁简的手，伸了过来：“还冷么？”

车子缓慢前行，两人一时没开口，十几分钟后到了家楼下。

程筱豫有些微醉，每次聚会都不会喝太少，大家也知她的酒量，所以哄她喝酒的人也不少。

她是微醉的，他知，不然她绝对不会出这副神态，撩着他的心。

突然，程筱豫开口，少了调笑目光满是认真：“你和童颜上过床么？”

她是爱他的，在痛苦的时候也忘不了，他如果不会回来，她亦不敢保证自己这一辈子能走出他的阴影、走出这分深骨髓的感情。

在队呆过的人胃没有几个是好的，吃饭时间有限，且不敢多吃，吃完跑个五公里那胃下垂都是轻点，从军队里出来，没几个胃没有病的。

张宁简拉过她的双手握在温的掌心里，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看着她灵动的眸子微挑着，看着她上扬的嘴角有着孩子气的洒脱。

程筱豫脸一黑：“你想怎样？”

虽然眼见四月，但夜晚的风还是凉的。张宁简把外套披在她上，然后平稳的开着车。

张宁简微怔了下，她从没问过的话，他摇了摇：“没有。”

他还是那个他，是她爱的那个他。

程筱豫孩子气的翻了个白眼：“我愿意。”

目光微转，看着张宁简的侧脸，他还是那个他，即使错过了所有的时间，他依然还是她认识的张宁简。他即使这个时候，低声下气的乞求她时也依然会冷的带着警告似的说她是他的，他会对她温柔的笑，但却时不时冒出几句毒让她招架不住。

她摇：“空调热起来了，不冷。”

他是爱着自己的，这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儿。

程筱豫抽出被握着的手：“治不了，你要再碰我，我就吐你一。”

“吻你。”他直言不讳。

好，让你治你也不去。”

他倾，抬手拍了下她的脑袋：“在坐到明天？”

难得被关心，张宁简出一抹会心的笑：“当兵的胃都是铁打的，不好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