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瑾沉默了。

叶昭虽对表妹安危心急如焚，习惯使然，脸上没出来，她沉住气，不停盘问，冷静地一点点收集有用的情报，倒是夏玉瑾越听越急，他发现自家叔叔有作乱的可能，在旁边抓挠腮，怎么也坐不住，只恨不得立刻冲入里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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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姑娘目前于危险中吗？”

点

“……”

“祈王看上她美貌，将她送人了？”

摇。

点。

点。

但是，领军作战多年，经历太多牺牲，她已不是感情用事的孩子。

“字是柳姑娘亲手写的吗？你摇是指不是还是不知？不是摇一下，不知摇两下。”

摇。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

点。

叶昭：“嗯。”

夏玉瑾在人生低谷中徘徊沉思着――没休这个媳妇，是不是他这辈子出的最大失误判断？

摇两下。

“祈王要……欺负她？娶她妾室？”

叶昭指着夏玉瑾，单刀直入：“送信的姑娘是不是比他还好看？”

哑巴抬，望着惊呆的夏玉瑾，思索片刻，死命点，急如捣蒜。

闹点坏事大家就亢

不愿还是不愿，悲剧已造成，在没解决前，任何忏悔痛苦于事无补，只会干扰判断。

“帕子是柳姑娘亲手交给你的吗？”

点。

“祈王要杀她？”

夏玉瑾跟在后面一溜小跑，提议：“他听得懂说话，就问他些柳姑娘的特征，用摇或点来作答，辨明真伪。比如问他柳姑娘的眼睛是不是像柳叶？是不是眼秋水，睫密？嘴巴是不是樱桃小口等等……”

“祈王要利用她？”

如果多打听一下。

叶昭以为表妹在使小子，错过最佳救援良机，虽然不情愿，她也不得不承认柳惜音侥幸逃脱的机会实在渺茫，她悔恨交加，恨不得将那畜生千刀万剐。

先要观望大局，盘算得舍，不是进攻还是退却，选择最少代价的获得最大的胜利。

是不是悲剧就不会发生？

点。

点。

叶昭也在为如何沟通疼，一边走一边说：“字迹难辨，先要确认给他帕子的人是不是柳惜音。”

叶昭拍拍他肩膀：“多简单啊。”

如果多留意一下。

猜到别去，然后拍拍膛，表示很壮实，没有事。

接下来的问答也是一片惨淡。

事情发生在水灾后半个月，哑巴不认识路，也不敢随便将秘密交到不信任的人手里。磕磕绊绊地用双走，花了四五个月，好不容易来到上京，四转悠，据柳姑娘的描述和偷听别人说话确认了南平郡王府的位置，本以为将军每天都要上朝，郡王爷三天两出去溜达，在门口截住他们送信应该不难。千算万算没想到将军卸职，郡王在大街发酒疯，两人都嫌丢脸，不愿出门，他又没办法将事情告知门房，只好在外傻等，生生拖了两个月才将手帕送到。

“送去东夏？”

哑巴见她到来，很是激动，正要趴在床上行礼，被免。

“你是江北人？不是？那是漠北？漠北哪里？祁县？红庄？苏县？”

“她落入祈王手上吗？”

事情干脆利索地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