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上脸上都是汗，整个人如同刚被人从水里打捞上来，呼急促，大脑缺氧，没办法冷静。

第二天，顾长安忍着酸痛的

一只手伸过来，伴随着沙哑的声音：“半夜不睡觉，抽什么烟？”

片刻后，陆城躺在旁边，伸手把青年捞到了怀里，在他额亲了亲。

顾长安下意识就掐掉了烟，完了他轻笑出声。

陆城跟青年待的时间长了，受到他的影响，时不时会蹦出来他的口禅，“我是在后悔，不该每次都心，早该把你吊起来抽一顿，抽到你哭鼻子，长点儿记，床上床下的，不学乖。”

顾长安着指间的烟，“我很早以前就开始抽烟了，没想过戒，自从跟你在一块儿之后，抽的次数少多了。”

顾长安嗤笑：“哪儿有那么容易，少抽不代表一不抽，戒掉它，我就没有什么别的乐趣了。”

陆城问他笑什么。

顾长安说：“笑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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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长安说，“就那么长着吧，它对我的颜值又没有什么影响。”

“你的乐趣还少？”陆城说，“吃东西算不算？”

睡着的样子脆弱的让人心疼。

顾长安：“嗯？”

顾长安说：“……算。”

原来我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在乎你。

顾长安斜眼：“讲点理，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

陆城咳嗽。

半夜顾长安被噩梦惊醒，他摸到打火机跟烟盒，点燃一烟靠坐在床抽了起来。

顾长安被勒的骨疼：“想喝就去袋子里拿去,还有一瓶娃哈哈。”

风机的呼呼声持续不止，顾长安的眼渐渐往下沉。

陆城没出声。

陆城说：“我给你掉。”

陆城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青年黑色的发丝里面穿梭，他的目光忽然一凝：“长安,你有一白发。”

陆城喊了两声都没得到回应，睡着了。

“害羞个屁。”

陆城说：“那就戒掉。”

顾长安的声音里有几分睡意：“知,老早就长了。”

陆城皱眉，乌黑里面夹杂着一银白,看着刺眼。

“不要以为你没说没，我就不知你想把我吊起来，告诉你，我可不是个任你摆布的布娃娃，你那个想法很危险，小心点，别自己把自己坑死。”

陆城不说话了，抱着他的力很紧，像是生怕他没了。

关掉风机，陆城伸手去碰青年的发，动作温柔的给他理顺，凑近看他苍白的脸，致的眉眼，看一眼就深刻一一点。

顾长安被子里的脚踢了他一下。

“老说烟这玩意儿会让人的神产生依赖，碰了，一辈子就别想离开它。”

顾长安一口烟，侧过脸调笑：“怎么？害羞了？”

“……”

陆城说：“那玩我算不算？”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顾长安所有的力都被压榨的一干二净,累了，懒得思考，懒得动弹,他趴在床,任由陆城给他发。

陆城把顾长安扛进了浴室。

陆城拿走青年叼在嘴边的烟掐掉，他把被子一拉，翻压了上去。

他拍拍搭在腰上的那只手，安抚的说：“你继续睡吧。”

顾长安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