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兵不厌诈，陈如是如今已经认定了，那就是姜国庆的生意肯定是有问题，索就炸一下。

“那成，你爸妈这边我对付就好了，国庆不要怕，啥事都没有。我们可是正经的生意人。”

“是啊，现在是不能开了，中央不是发了文件了，这不我就想和国庆两个人一直商量开个发廊。发廊可以给开，我们都是从广州请的师傅，水平都高的。”

姜大顺也将酒杯推了回去。

改革开放的第一年的除夕夜，一直被禁的交谊舞出现在人民大会堂的春节联欢会上面，于是舞禁初开，民间舞会就开始兴起。有些地方倒是真的开启舞厅来了。

“二楼，你说哪里的话，我这不是随便提提，走吧，还是先将我爸妈给打发了之后再说吧。”姜国庆才不想退出呢，这么大的利放在那里，这么一大块肉他怎么可能不吃。从来富贵险中求。

陈如是狐疑的看着楼凤台。

“叔叔阿姨，刚才我听国庆说了，我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就是卖图书。现在改革开放了，读书的人也多了，书也好卖，我们的成本也低，里面利很大。国庆又是一个肯干的人，自然赚的就多了。叔叔阿姨不要多心。”楼凤台说着就给姜大顺还有陈如是倒酒，陈如是摆了摆手。

发廊倒是也有开的，陈如是见到过了。以前哪有什么发型设计啊，男人都是短发运动，女人通常都是尾辫。像陈如是他们医院的，有些医生因公出差，需要发，

如果你害怕的话，那兄弟我也不勉强你，你现在可以随时就可以走人。你的正经生意去，反正你也赚到钱了，该有的都有了。你看可成？”

“舞厅？”

只是后来公安和□□联合发布了，对于这方面制又加强了。

陈如是追问了一句。

楼凤台虽然心里已经气死了，老江湖就是老江湖，面上是一点都不显，反而劝姜国庆早点离开了。

“是啊，妈是要开舞厅的，二楼这一次来就是和我商量这件事情。说南方那边已经有很多舞厅了，生意还不错。我就想着开一下，还说南方那边还有发廊什么的，不过咱们这边好像对发廊比较抵，就准备先开舞厅试试水。”

“那成，服务员，换饮料。”‘

果然姜国庆的脸色蹭的一下就变了，眼里还闪过一丝慌张之色，倒是楼凤台始终面不改色。

楼凤台也没有坚持下去了，就换了饮料。如今他算是看出来了，那就是陈如是和姜大顺和姜国庆的关系真的是闹得很僵，哪有父母这么不给儿子面子的。

“舞厅现在怕是不能开吧。”

“我也戒酒了。”

表明就是不给面子了，这下子楼凤台就尴尬了。

“阿姨，我们当然不仅仅卖书了，我还其他的生意了。你看到岛城正在装修的歌舞厅了吗？我准备在岛城这边开个迪斯科，广州深圳那边已经有很多这样舞厅了。”

楼凤台夹着公文包，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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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聚贤楼，随后楼凤台就点了一桌子菜。

“我不喝酒。”

陈如是看向楼凤台，“我怎么听说，你们不仅仅是卖书呢？”

“你们只是卖书？”

楼凤台和姜国庆两个人说话是有出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