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的！”老点，随后摸了摸下巴，“说话的声音低沉，还有那么点儿西北口音。”

“瑶琴是住在老爷子家隔么？”展昭问，“她是里的人？”

赵普微微点，他娘也是外过来的，也不爱吃这边的口味，唯一喜欢的就是甜的糕点。

展昭等人都惊讶。

老想了想，点点，“这倒也是。”

“西北口音？”展昭好奇，“你确定？”

“那人什么样子？”白玉堂问。

临走的时候，公孙给老开了张药方子，让他按拿着方子去开封府后边的药房拿药，展昭还给他介绍了药房旁边的一家茶馆儿，每天早中晚里边都聚集了各种老，是个聊天下棋听书的好去，别总闷在家里。

“可那人并没说下&毒的是满记，对吧？”公孙问。

“嗯！”老点点，“瑶琴当年也是有点西北口音的，她本来就是西北人，以前常听她说吃不惯这边的东西，就是爱吃满记的糖糕，喜欢甜的的东西。”

据老所知，瑶琴只是艺名，真名他不太清楚。她是入选了琴师之后，才搬到这里来的，跟他是邻居，也会教他孙儿抚琴，聊了一些过去的事情。时间过得太久，老对于瑶琴的过去也不是太清楚，而说到那张琴……

“他说，让我放心等着，真凶很快就会有报应了！”老摇了摇，“我当时就想，如果不是徐记，难是满记的苦肉计？结果看到满记来送钱，总觉得他们贼心虚！就打了那个伙计……”

所谓线索是跑出来的，多跑几趟，还真的就查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这位中的琴师，看来跟案件有直接的关系！幕后真凶如果不是徐记也不是满记，那么那个凶手真正想杀的人，会不会就是这位瑶琴？

众人都愣在当场――又是鱼尾？还有完没完了？

“男的？”展昭问。

老点，，“嗯，瑶琴就住在隔，那姑娘命苦的，小小年纪父母双亡，靠给酒楼茶馆弹琴维生，人又漂亮琴又好……后来被里相中，进了琴师，日子就好过起来了……怪我啊，都怪我！”

说完，一方面安老无需自责，这种事情本不能怪他，可另一方面，被老说的一个词儿给引了注意――出？

老皱了皱眉，，“那个贼拿了琴走的时候，跟我说，其实真凶并不是徐记！当年徐记的满门是枉死的！”

“他黑衣还黑巾蒙着面，晚上又黑，我是真没看清。”老想了想，“但是个子高的，功夫也很好，他拿了琴走的时候是一闪就没影了……年纪应该不大吧。”

……

众人回

展昭让老描述一下，老开口就说，“是张鱼尾琴。”

“那你打满记的伙计，是因为什么呢？”赵普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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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心情平复了一下，展昭详细询问了瑶琴和那张琴的事情。

公孙给老脑袋上戳了几针，真怕他激动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