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叡笑的毫无廉耻,“怎么?现在这个刺史府都是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这个时候来又怎么了?”他撑着下巴,无耻两个字都快要浮现在他的脸上了。
女人的妆容,他只会觉得好看,如何描画出来他也不懂。汉人夫妻之间的情趣,就有一桩画眉。奈何他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粘过这块,若是轻易上手,恐怕那张芙蓉面都要被他画成母夜叉。
也不怎么爱出门。”
慕容叡对自己的斤两清楚的很,一双柳眉乃是女子
气神所在,不敢动手。坐在一旁,看明姝
心描绘,他在一旁看着,见她聚
会神,不敢打扰她,等她把尖尖的眉尾画成,他才依在摞得几层高的妆奁盒上。
“我听老夫人说,她最近想要挑个时间出去礼佛。”她说着笑得格外意味深长,“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不是,我是说大白天的你怎么来了?”明姝保持着扭着脖子的动作,她惊疑不定的在他
上来回打量。慕容叡今天怎么这么没分寸,大白天的就过来了。
慕容叡仔仔细细给她把那青黑的一
干净了,重新让侍女给她补上脂粉,“就是过来看看你啊。”
“你别任
。”明姝皱了皱眉,她侧过
去,“你阿兄待会要来,和我一起到前
去。你跑过来,他看到不好。”
“你怎么来了?”明姝两手扶住妆奁盒,回
一看。果然就见到慕容叡站在那儿,明姝扭着脖子,两眼盯着慕容叡,双眼发直,慕容叡施施然走近,“怎么了?我今天这么好看,看的你都呆了?”
她描眉画眼,光亮的铜镜里,突然闯入个男人的
影。
姿和慕容陟站着的时候有两三分相似,但那
气神和那不一样,她眼睛一瞟,看清楚那人的脸,手上一抖,就在眉尾画出长长斜斜的一
,瞧着眉飞入鬓,又说不出的怪异。
“不好。”明姝重新整理妆容,她持起画眉的小笔在眉砚里沾了沾眉黛,再仔细描画。慕容叡坐在一边看着。
慕容叡一手把她的脑袋给掰回去,“这么扭着,你脖子舒不舒服。”紧接着,他从她手里把画眉的笔给拿过来。银杏此时恰到好
的,把用热水泡过的帕子送上来。慕容叡一抬手拿过,
住她的下巴,用帕子把她画坏了的地方
了。
“你还没回我话呢。”
明姝不信,“这个时候?”
她和慕容陟只是表面夫妻,
说着他自己冲铜镜里
看看了两眼,甚是得意的摸摸下巴。
明姝喜气洋洋,她
心打扮了一番。贵族女子去礼佛,都力求盛装前往,只有这样,才能显现出自己对佛法的重视。
选的日子正好是慕容叡休沐的那天,正好全家一起去。
刘氏
不适,养病养了有段日子,姿娥来了之后,似乎好了些。她躺床上已经躺了好会,想要一家前去寺庙里礼佛,也是给自己祈福求平安的意思。
“我说要动刀了吗?”她说着看了看心腹,“我带的东西还在么?”
心腹点了点
。姿娥点
,“那就好。”
这到底是要干甚么?
周围一遭侍女们屏声静气,只
低
自己手上的活,一声不吭。像是没见到慕容叡进来似得。
她当初在秀容的时候,就打算好了要如何
,只是决心没有现在这么坚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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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