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父兄的那个甚么将军，恐怕也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撤下来。”慕容叡抱住她，丝毫不避讳她，在她面前把韩永父子说的一文不值。

她摇摇，可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她扭过去，不去看慕容叡的眼睛。他此刻浑上下散发着淡淡的压迫，让人不敢正眼直视。

“如果渤海王能够收用放在河北的那些镇兵的话，或许能和朝廷一战，但是那些镇兵情狡猾，不是非常人镇不住他们。”

就算是渤海王真的赢了这天下，这对父子恐怕也就能混个饭饱，至于什么大富大贵三公之位，是想都别想。

不对劲，低问，“怎么”

“军营里将军多的和狗似得，有那个消息，但是十有八、九就是个充不上数的。而且他们也不会打仗，过不了多久，就要被撤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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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你还要我和你说么？”

明姝眼眸转了好几下，最后斟酌开口，“要是败了呢？”

当然不用，慕容叡不说，她也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慕容叡说着笑了两下，“我觉得悬。”

明姝想起，这事还是他打通的关节。她心满意足的蜷缩在他怀里，两手乖顺的压在他的口上，嘴翕张，他快要吻到她的嘴的时候，明姝清醒过来，两手推在他口上，强把他推开，“阿家说的那些话，该不会是真的吧？”

“你放心，不你事。”慕容叡抱住她轻轻的摇了摇，和哄小孩似得。生怕她碎了似得。明姝抬眼看他，嘴动了动，还是没说。

她心里知刘氏厌恶她，所以之前她镇定以对，不刘氏说甚么，她都面无表情，坚决不出半点惊慌给刘氏，让她看自己的笑话。

“

“……”明姝密的睫动了动，她嘴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话。

“这家里你的动静我还不知。”慕容叡点了点她的脸颊。

慕容叡伸手把她上落下来的首饰放到一边，俯亲吻她的睫，明明已经生了孩子，了母亲，可是她脸颊上依然和过去一样，鹅脸，两颊饱满。睫长长的，吻她的时候，鸦睫扫在嘴上，细细麻麻的。

她两手紧紧抓住慕容叡的前襟，几乎把衣襟都要揪了起来。慕容叡低看了看，他低声问，“傻女子，我阿娘说甚么，难你就信甚么？你看朝廷这么多年，整治那些造反的，就一次清算姻亲，其他都没甚么。”

不等她说完，慕容叡的手摁上她肩膀，推倒在榻，他俯下来，“阿难觉得，我没有那个本事保住你，没有那个本事保护长生？”

“你今天去看了长生？”慕容叡伸手摘下她上的发钗，上盘好的发髻散开，如同瀑布垂下，着的那些步摇金钗之类也跟着掉下来。

“你知了？”

“渤海王的胜算很低，是不是？”明姝抬问。

他说着摸摸她的脑袋，轻声哄，“真是，还是多给你点事，不多给你些事，你就胡思乱想。”

“这可是关系到全家老小的命，你就别敷衍我了行不行？”明姝咬，“长生，你还有……啊！”

“才不是胡思乱想！”明姝一把把他在自己发上的手给抓下来。他的手比两人初遇的时候要大上一些了。她一只手不行，要一双手才能抓得住他一只手掌。